“这姿势不错。”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扣住,却依然像是我要把他强了的姿势……
我说:“是嘛,我早就想实验了,以前就觉得你有一股温顺的感觉,老是想强吻你。”
以前的博物馆事件,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老是觉得他一定不会反抗。小巷子强吻他,一开始他也没反抗,后来偏头只是我的碎发扫到他眼睛的意外。
他柔声问:“那你喜欢么?”他听懂了。
我轻咬他的唇,说:“喜欢。”
待到吻够了,我餍足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爬到一半毫无防备地被他扯下去,唇舌再次纠缠,空档中我喘口气,把沙发上快掉下去的课本捞上来。
撑着他的胸口,我拒绝:“不来了,我要看书,挂科你负责。”
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嗯,我负责。”
囧,为什么我觉得他这句话别有用意?
“你怎么负责?”我推他。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他吻吻我的耳垂。
我大惊,低声喊:“这里是办公室!不能在这里!”
他暧昧的气息灌进我的耳朵,几乎是用微弱的气息吐出这句话:“楠楠,你想到哪去了?我说可以负责帮你补课。”听得我耳根发软。
“……”
“我当然知道不能在这里。”
“……”我感觉自己被耍,对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期末考结束,柳轻提议宿舍联谊,宿舍的姐妹们同意。考完试那天晚上,我们在饭馆吃完饭转战ktv,出了饭馆,唯娜已经和柳轻聊上瘾,任何第三者都没能成功插足。
包厢里我坐在阿深旁边想着心事。明天我们坐火车回家,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慧慧了,由于我跟慧慧空闲的时间常常不能重合到一起,通电话的次数比较少。晚上回了宿舍,洗漱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和阿深通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就睡下了。以前只能自己躺在床上默默地想他,现在的自己,很满足。
柳轻和唯娜开始合唱《今天你要嫁给我》,他们的声线都很美,其他人听得入迷。歌唱完一节,唯娜故意坐到我旁边,唱着唱着就望着我跟阿深,柳轻会意,也过来凑热闹。
阿深微笑侧头望我,手从后面搂到我的腰上。
我望着屏幕的歌词悲伤起来,也许我这一生都不可能嫁给他,重生后依然将死于23岁的自己,得到他的爱已经是一种奢侈。
“怎么了?”歌声很大,阿深的嘴唇几乎贴到我的耳朵,他靠过来温柔地问。
我摇摇头,仗着包厢里光线暗,将头埋进他的胸口,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我不会让你因为我而自杀,你答应过我最少要活到75岁,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而我将会从你的生命中消失,我相信你能忘掉我。”
阿深低头问:“楠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说我爱你,你听到了没?”
他搂紧我,吻到我的额头,说:“听到了。”
一首歌唱完,柳轻蹦跶到阿深旁边,拿起案几上的杯子说:“阿深,来,喝一杯。”
阿深点头,跟他碰杯。
唯娜跟着蹦跶过来,豪爽地说:“甘深,我们喝一杯,做为楠楠的上铺,不跟你喝一杯说不过去!”
阿深又喝了一杯。
柳轻换了个位置,跟唯娜坐一块儿,说:“为了我们两个宿舍的友谊,喝一杯!”
唯娜仰头喝尽,望着我问:“楠楠啊,你们部门是不是有一个师姐叫徐梦渊?”
我点头,猜到她想说什么了,无非是提醒我堤防着师姐。
柳轻说:“哪个师姐啊?漂不漂亮?”
唯娜说:“你居然不认识?不是听说她对阿深有意思的么?前段时间我还纳闷,那个师姐长得不怎么样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