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赌什么?”
他把课本拿在手上,注视着课本痞痞地说:“早上阿深回来,我们把他的衣服扒了,我们赌他的背后有没有指甲印。dengyankan”
我心虚地低头望自己最近没修剪的指甲,心虚地低头望着课本的字,问:“你赌什么?”
他邪邪露齿一笑:“有指甲印,”他郁闷地摇晃桌子,“啊啊啊啊,我输了,可是我想不通非常困惑超级不相信极度难以接受……”他抬头问:“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镇定地说:“看电影啊。”
“看完之后就没有做点别的?”
我指责道:“你太不纯洁了,我们看完电影还能做什么,今天要上课的。”唔,其实好像做了点什么的,电影没看完我们吻着吻就滚到了床上,电影放完自动黑屏,我们就睡了……
他无力地垂头:“败给你们了。”
“你怎么不问阿深?”
“他不说,我觉得那是因为他害羞了!通过我们的语言刺激,他感到了遗憾。”
我翻个白眼,说:“快上课了,不跟你瞎说了,怎么没见你和别的人瞎说,就懂得揶揄我们。”
“唉,别的情侣没有你们那么有趣。况且,自己人就是用来提供生活乐趣的!”
阿深几乎是踩着铃声进的教室,坐在我旁边跟往常一样的神情。
穿着衣服的他和没有穿衣服的他啊……还是不穿更加诱人……
我吞了一口口水,正经地翻开课本开始听课,我们高等数学的老师很和蔼可亲,和蔼可亲的程度到了只要选了她的课,除非你考试不来,否则基本不会挂科。学校就是需要这样优秀的人民教师啊!
下课,阿深转头跟我说:“待会我们去一趟实践部,辅导员说要整理一个材料交给学校,之后我们实践部聚餐。”
我说:“梦渊师姐去么?”师姐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能够瞧见她的身影。
“去。”
辅导员跟我们混得挺熟的,我们给他卖力,聚餐当然是他请客。
清蒸鱼、炒萝卜丝之类的小菜便宜价格使得学校附近的这家小餐馆很受欢迎,学生的消费不高,毕竟都是用着父母的钱。那些招摇地成天酒吧厮混、频繁换女友的大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听说胡易枫家境很好,算得上是有资本玩乐的人,不过他平日里的生活跟普通的学生们没啥区别,只是头上多了一顶主席的帽子。胡易枫正巧也来餐馆吃饭,乐呵呵地过来和我们拼桌。
一个师兄举杯笑道:“我们先敬辅导员一杯!进了实践部,我们生是辅导员的人,死是辅导员的鬼!”
一群人笑出声,辅导员弯唇一笑,站起来跟大家干杯。
主席开始拍马屁:“辅导员,想当初我本来想进的是实践部,可惜您没看上我,其实我一直很崇拜你!”拍马屁的口吻跟那天上课柳轻拍教授马屁一个样,估计是柳轻跟主席混久了,自然而然地带了主席的几分语气特点。
辅导员说:“不是我没看上你,是我早就看出你不适合待在实践部,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统领一个学生会。”
主席笑开花:“哈哈,我自愧啊自愧,那么就是说你的新部长没有我的能力强吗?”
辅导员说:“这个不能这样比的嘛,你能够胜任主席的位置,不是说我的新部长就不能,做主席比实践部的部长还忙,阿深带着个女朋友,就没时间恋爱了。”
另一个师兄点头附和:“辅导员真棒!现在幸亏有了新部长和副部,我们几个老成员总算能够有空在宿舍上上网、睡睡觉,有条件的还能谈个小恋爱。唉,好日子总算来了。”
阿深歪头微笑,抽出纸巾擦拭溅到手上的啤酒,徐梦渊侧头望望他的手,撇开头。
想到那天唯娜说的话,我低头扒饭,没啥存在感。
吃完饭,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正好碰到去结账归来的阿深,他看着我嘴角微微上倾,一路向我走过来。
眼神一晃,侧边冲出一个人影,我看到人影伸出的拳头心惊,下意识地挡在阿深前面,一瞬间的功夫,被一只手搂着转了个方向,拳头没有砸到我身上。
我更加心凉,阿深抱着我转了身,拳头砸在了他的背上。
那人望着我们怔了怔,捶了一拳镶嵌着瓷砖的墙壁,恶声:“有种就别让女人出来帮你挡,是男人就干一架。”
我从阿深怀抱里蹭出来,狠狠地用眼神枪杀暴力男:“你脑乱没吃药啊?你妈没教你不能随便打人?你力气大就去捶墙,对,像刚才那样,捶个几百下,说不定你脑子就好了,有病得治!”
阿深的脸黑黑的,扯我回来,说:“你蠢啊,干嘛想帮我挡?”我觉得委屈,发飙:“我就是蠢,就是想帮你挡,你给个机会不行啊?那男的谁啊?你惹了情债是不是?人家男朋友都找上你了!”
我对暴力男有印象,那天在教室里纠缠徐梦渊的就是他,唯娜还说徐梦渊对阿深有意思,有人看到阿深跟徐梦渊一起出去吃饭,我本来觉得没什么,或许是个误会,可是现在人家男朋友都找上门来了!
阿深抱紧我,柔声哄道:“我不认识他,哪里知道他是谁。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没有功夫惹情债。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