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东又给了言言一个眼神,小家伙心领
神会地撒丫子跑了。
这样一来,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洛桑榆和聂少东。
洛桑榆还在瞪着聂少东,后者却是一副坦坦荡荡的闲适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终于,洛桑榆忍不住了,低吼:“聂少东!”
聂少东不紧不慢地看向洛桑榆,闲闲地问:“怎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洛桑榆的双颊气鼓鼓的,甚至已经微微涨红,有多生气已经不言而明。
聂少东挑了挑眉梢,好像真的不知道洛桑榆在说什么的样子:“怎样?”
洛桑榆一股气涌上来堵在心口上:“你……”
聂少东侧过身来,像刚才那样充满侵略意味地逼近洛桑榆:“你是说……这样?”说着,他作势又要去吻洛桑榆。
洛桑榆吓了一跳,慌忙把聂少东推开,怒瞪着他:“流氓!”
“……”聂少东对“流氓”两个字似乎已经免疫了,又或者说,他并不否认自己是个流氓——在洛桑榆面前。
洛桑榆见聂少东无动于衷,更气了:“你知不知道言言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光明正大地当着小孩的面做出那种行为,她认定,聂少东这纯属在教坏小孩。”
然而,聂少东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他若无其事地说:“我儿子,我当然知道他多大。”
“知道你还这样?”洛桑榆不可思议地看着聂少东半晌,猛地想到了什么——“聂少东,你该不会经常在言言面前这样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所有的疑点都有解释了:因为聂少东经常这样,所以言言的反应不像四岁小孩,甚至可以说出“会长针眼”这么有经验的话;所以聂少东才能这样若无其事安之若素。
靠之!他居然经常跟别的女人这样,流氓已经不足以形容这货了吧?!
想到这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股什么,就这样堵在了洛桑榆的心口。
聂少东看着洛桑榆的表情变化,明白过来她已经先入为主地误会了,微微眯了眯眼睛。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在洛桑榆看来,意思就是:她猜中了。
“聂少东,”洛桑榆的目光从不可思议变成了嫌恶,“你真的经常当着言言的面这样啊?幸好言言还没被你教坏。”她望了眼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现在拯救言言,应该还来得及。”
聂少东的目光变得很深:“你在意?”
“言言叫我妈咪,我也很喜欢他。”洛桑榆说,“我当然在意他的教育。就算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他是个不错的孩子,我不能让他被你祸害了。”
聂少东沉默了片刻才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洛桑榆愣了愣,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聂少东的步调了:“那你说的是哪个?”
“你在意我经常在言言面前这样?”聂少东紧盯着洛桑榆看。
洛桑榆眨巴眨巴眼睛:“当然在意!刚才我说了啊。”
就在聂少东的唇角快要勾起来的时候,洛桑榆忽然又说了一句:“这对言言的影响很大,我怎么能不在意?”
聂少东的唇角瞬间僵硬,半晌后,他逼近洛桑榆:“如果我真的经常在言言面前这样,那对象肯定不是你。你不吃醋?嗯?”
“……”
洛桑榆愣住。
吃醋?
堵在她心口上的那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