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用力地摇首,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更多,被他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如火般的灼热随着他肆虐的手指蔓延开来,让她感觉小腹深处有一把火,随时都要燎烧起来。
「皇上,求你……不能再更快了,不可以……会坏掉……灯儿的那里……会被玩坏掉……」随着不断高张的快感,她收缩着花苞,吸衔住他的长指,嘴里明明说的不要,但是身子却诚实地想要更多。
挽灯双唇轻颤着,好片刻说不出半句话,如火焚身般的欲望却让她连最后一点自尊也无法坚持。
「求皇上……求你……不要让我再等了,求你……」
她祈求的话语还未说完,只见他高大的身形如侵略的猛兽,释放出早就已经紧绷疼痛的昂扬,深深地埋进她的身子里,挽灯弓起娇躯,感觉自己空虚的身子完完全全地被充实了,熨烫的肌肤相亲让她的心口一阵发热。
凤阙拥住她,半晌的沉潜之后,他开始一次次抽送律动,一次次在她的身子里扬起了猛浪般高张的快感……
白云山上,妙音寺中,清白的香烟袅袅。
因为挽灯坚持不要张扬,所以寺庙前殿依旧开放香客祭拜,但是一门之隔的内院却驻守了一队禁卫军,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但挽灯相当清楚以福大叔的能耐,要瞒过禁卫军单独前来见她,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是说要跟咱们恩断义绝了,怎么还把我给找来了?」
妙音寺的后殿之中,有一处静修小室,平时都是住持清修之地,里头供奉了一尊特地从天竺迎回的小佛像,听说十分灵验,善男信女诚心祈求,绝对都是有求必应。
此刻,因为皇帝的妃子莅临,所以住持特别让出了清修小室,让挽灯可以单独面见远从天竺而来的佛祖真身,说出内心祈求的愿望。
只是,原本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室,此刻却传出了粗气的男人嗓音,不免教人觉得十分奇怪。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福康,从小就疼爱挽灯的他,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愤慨表情。
「因为跟大叔恩断义绝的是挽灯,而不是大哥,见他有难,大叔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那当然!」福康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距今大约二十天前,门主说要出远门一趟,却没交代行踪,从那之后就音讯全无,挽灯丫头,妳不会恰好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吧?」
「怎么会不知道呢?距今约莫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我还见过大哥一面。」
「妳见过门主?」
「是,他进宫来找过我,与皇上正面交手过,原本我以为他逃走了,没想到前几天才知道他被皇上给囚禁在天牢之中,虽然皇上现在没有动静,但难保他不会下令杀掉大哥,所以挽灯今天把大叔找来,是想要请大叔助一臂之力,把大哥给救出来。」
「好,该怎么做,妳说吧!」福康完全没有考虑就一口答应,但当他看见挽灯露出宽心的微笑,立刻急呼呼地澄清,「我先跟妳说明白,我是因为要救门主才会答应,毕竟妳曾经是『雷门』的军师,与其让我带着兄弟莽撞行事,不如听妳的安排还比较妥当。」
听昔日疼爱自己的长辈跟自己划清界限,挽灯心里有些怅然但仍旧柔柔地笑了,「无论如何,挽灯都先谢过大叔了。」
第七章
子时时分,夜深人静。
挽灯让伺候的奴婢们先退下歇息,一个人坐在房里,平静的脸容看不出内心的情绪。
她在等待,等待着一福大叔他们把大哥救出来。
这次,她在做要救大哥的决定之时,想也没想,就挑中了一福康,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在「雷门」之中,他的易容术修练得最好,在江湖上能出其右之人寥寥无几。
而她在出宫之前,早就已经透过管道,买来了几名戍守天牢的士兵肖像,自从上次逃狱的事件之后,天牢的戒备更加森严,每个时辰都会换哨一次,这几名士兵正是负责看守子时这一段时问,她命令一福康一定要在换哨之前成功调包,如此一来,在子时交接岗位时,上一批军官便会将钥匙交给他们这些冒牌官兵,到时候他们要潜入救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