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什么事?”我警惕地问,依然不肯让两人踏进房间半步。
“兄弟,你和姓徐的什么关系?我们和姓徐的有点债务往来,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插手,知道吗?”另一个男人见我堵在门前不让进,恼怒地说着狠话。
“你问我和姓徐的什么关系?”我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他娘也不知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呀?”那人气更大了,身子直朝我撞击过来。
另一人连忙拉住那人道:“张哥,别冲动!”说着,他转过头对我道:“兄弟,这徐婷呢,是夏石的老婆,而夏石呢,在我们公司进了一批价值十万块的货。现在夏石的公司倒闭了,夏石也跟着失踪了,所以,我们得找他老婆要钱。事情就这么简单,你兄弟的事,我们不想过问;我们兄弟的事,也请你高抬贵手,OK?”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
“谁要找我,石头哥?”徐婷给涛涛洗完澡,探头出来问。
“徐婷,还我们钱!你得还我们钱!”那个姓张的男人一见徐婷,神情激动,就要往里冲。
徐婷一见门口两人,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神情慌张:“你,你,你们,你们——”她语无伦次,话没说完,头一缩,“咚”地一声关了洗手间的门,显然吓的够戗。
“你们别吓着人家了哈!”我冷冷地道,“不然,你们得负法律责任!”
姓张的见徐婷这个样子,有些发急:“兄弟,我就是要我们的钱而已,我没有吓她!”
另一人也道:“兄弟,这女人在她家公司倒闭初期就失心疯了,不是今天才发病,这本县的人谁不知道?你别拿这话吓唬我们!”
“她失心疯了?”我呆了,“她真失心疯了?”
“真的!”姓张的男人道,“她家公司倒闭,债主上门一闹,她就疯了。”
“原来如此!”我长舒了一口气,突然脸一黑,朝两人喝道:“你们既然晓得她失心疯了,还来逼债?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嘿,可别怪老子找你们麻烦!”
那两人见我突然翻脸,吓了一跳,但那姓张的也不是孬种,竟然反讹道:“嘿嘿,兄弟,何必这么嚣张?你嫖你的妓,我们要我们的债,那是最好,不然,嘿嘿——”
这家伙把我当嫖客了,言下之意,到了警察局,咱都没好处。
“我嫖妓?”我呆了一呆,想想自己和徐婷这么住一间屋确实有些嫖妓之嫌,于是改颜笑道:“两位既是明眼人,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徐什么的,拖着娃娃来卖,想也没什么油水,而且还有病,你们也该看出来了,你们要找的该是她老公才是,找她?既没钱,又还担风险,不值!”
“那我们兄弟也不能白跑,是吧?你把她今晚的陪床费给我们,我们就走人,不然,我们告你个诱奸精神病!”姓张的也许是穷疯了,连这主意都敢打。
我只想让两个家伙赶快走人,忙摸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那姓张的家伙,挥手道:“走!走!走!再要不走,影响老子情绪,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我将错就错,认下自己是嫖客了。
俩债主拿了那一百块,谢谢都没一个,屁颠屁颠地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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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之旅 第二十六章 鸳鸯同浴
作者:唳天纸鸢
两个男人走了,我不再打算开溜,却去拍洗手间的门:“徐婷,开门,他们走了!”
“不——他们,他们是,是坏人——”徐婷在洗手间浑身瑟缩,声音颤抖。
我不知道他们家以前都开过什么公司,但却想象得出,一个正处在哺|乳期的年轻的母亲,在经历公司倒闭、家庭肢解的巨大灾难后的无助和痛苦。被债主逼得东躲西逃的惶恐与惊惧。这一切,不是她一个女人所应该承受的。
女人,应该躲在大树下给男人纳鞋底,这是我当孩子的时候,妈妈告诉我的。
“徐婷,相信我吧,他们真走了!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别怕!”我声音温和,对于不幸者,我永远有着强烈的同情心。
徐婷慢慢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惶恐并没从她脸上褪去:“石头哥,真,真的吗?”
“真的!你还能不相信你的石头哥?”我竟然主动当起她的石头哥了。我的内心深处涌动着男人的豪情:保护弱小的女人和孩子,是男人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