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挨了他一记打,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宿哥,怎么了?”
“你们就当我这小女友跑了,之前的一切没发生过。”
“到手的鸭|子飞了……”
白宿提醒:“说话注意点。”
“那周末咱网吧开黑!”
“网吧?都给老子做题去,都什么时候了,怪不得那些好学生看不上我们,你们都留级多长时间了,心里没点谱?”
“宿哥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呢?”
白宿起身,揽住两人的肩,神情不悦:“有问题?”
“没没,宿哥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
邬城和自己说完那句话,坐下靠在白宿的肩头哭了起来。
“你爸爸酒鬼一个,我恨都恨死他了。他婚内就出轨了,后来,怀上了你,我才知道他妻子也怀孕了。我不知道她是谁,你爸爸从不提她的名字,不让我理会。反正说他们两人一定会离婚的。谁知道,秦茵络会是她的女儿,她叫秦睫,秦茵络就改换了她的姓。”
白宿觉得可笑,自己喜欢上了同父异母的妹妹。
“白宿,你爸爸死后,我除了会定期在他的坟上放一束花,就不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你也知道村里那些风言风语有多难听。”
白宿强压下火气,问她:“在那期间你不知情,还是主动?”
她从白宿的肩头抽离开,左手抽出桌上纸巾盒里的纸巾,擦拭刚刚掉落的泪珠。
没回应。
“也是,您怎么在盛家站稳脚跟,就怎么去的白家。秦茵络作为我妹妹,我对她感到愧疚,在想,我亲爱的妈妈差点毁了他们一家!”
邬城解释:“他喝酒,不开心的话就常找我聊天而已,发生了事情之后我才知道他有妻女,不然就算他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妈,你能和我说实话么?有多少实话是我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我虽然嫁到了盛家,以为可以摆脱一切,但我现在每天都很痛苦,有了财富生活还是照旧。”
听见邬城的抱怨,白宿冷笑一声,语气分外凉薄地恨恨道:“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么?人生有什么意思,爸爸是个烟鬼酒鬼,我妈破坏别人家庭,我算什么?我不懂什么爱,我也变成了我自己看不起的烟鬼,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邬城抱住他,说了很多句对不起。
“你怨我恨我,觉得我虚荣也好,我都承受。”
“你把我藏起来,怀了姓盛的孩子,我讨厌盛佟砚自以为是,最后我才那个最自以为是的人,想我的妈妈不会是个贪图无度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