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进去没多久。
江植就闻讯赶来。
还是雌虫更懂雌虫。
江植离着老远扫了一眼半开的窗户,就刻意抬高了音量打招呼好让何落听见。
并在距离池安五米远的位置停下。
“村里雌虫不与外界交流,百十年来谈来谈去,也都是当年的事情,对雄虫的态度自然就不好。”
江植说话声音很缓,听着不像是劝,也不像是为雌虫们开脱,更像是寻常交流。
“这些年,殿下是唯一一个他们愿意接纳的雄虫。”
好端端的,怎么特意跑过来提这个。
池安听着,没搭腔,有媳妇儿的男人,又不缺外人的一句肯定。
江植见他没搭话,略有些尴尬的笑笑,“我只听何落说殿下好,却没想过,殿下会做寻常雌父都不会做的事情,又是端水,又是哄睡。只怕许多雄虫幼崽,都没有被这样娇养过。”
就知道那个装灯的雌虫看见了。
看见就算了,嘴还这么算了,怎么连夜往外八卦。
还有这个江植,想说什么就说呗,前期铺垫这么长,无缘无故这么夸,让人怎么接话。
再沉默就不礼貌了,池安礼貌笑笑,客套回应,“该做的事情,顺手就做了,算不得什么好。”
听他接话,江植明显松了口气。
又隔着窗户看了眼里屋。
见何落正蹲在床头和床上躺着的雌虫交谈,才抬脚往池安靠近了一小步。
池安嗖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吃一堑长一智,伍竞就是教训,洁身自好才能避免麻烦。
江植被他这一步惊一哆嗦,连忙也后退了半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