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清眼见要失守,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梁池妄还是第一次被人拎耳朵,他一错神,攻势瞬间减弱。
许凝清趁机推开了他。
“梁池妄,你无耻!”她扶正自己礼服的高开叉,“你拉着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就没有考虑过你未婚妻汤小姐的感受?”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带着她来参加舞会?”
梁池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男人有时候不可避免需要逢场作戏。”
“她是逢场作戏,那我呢?我是什么?”
梁池妄握住了许凝清的手向下一拉。
“你是什么,你自己感受?”
许凝清快速抽回手,脸涨得通红。
“感受到了吗?”梁池妄吻着她的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珍珠,“你是真枪实弹。”
像是怕她不懂,他又补了一句:“你和她不一样。”
梁池妄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颇有种是在哄她的感觉。
许凝清怔怔,他已经又吻向了她。
这次的吻是耳鬓厮磨的缱绻,是一点点用他的火热融化她的心里用醋意堆积的冰山。
他的舌尖缠着她,像是轻哄,像是讨饶,像是求爱。
火又渐渐燃起来。
“我喜欢你今天这套礼服。”梁池妄从她的高开叉中分开她的腿,“很方便。”
许凝清推开他的手:“我不要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
“休息室进进出出人多,不卫生。”
“那就这样站着。”
“我不要!”她没有那心思。
“我想要。”他吻着她,“十一天了,没有做。”
许凝清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时间。
他记这个时间干什么?
梁池妄见许凝清不出声,伸手将她的裙摆往后一拂,他正蓄势待发,门外忽然传来了翁美芯的声音。
“清清?”
许凝清如坠冰窖,所有欲望都被冷却。
她屏息看着梁池妄,捂住了他吻向她的唇,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清清?你在里面吗?”翁美芯抬手敲了敲三号休息室的门。
母亲为什么会知道她在三号休息室?她明明只说了要上楼休息,并没有说自己进几号休息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