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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摊牌54（第2页）

“日斩，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会向你说明。”

团藏是真急了，连拉带拽地把其他人弄走，房间中只剩下千手飞羽和漩涡水户，还有两个不知所措的女孩。

“她们是？”

“漩涡族的孤儿，大的叫扶桑，小的叫玖辛奈，我看着顺眼，带回来和您作伴。”

陆源把两人拉到漩涡水户身前：“姑娘们，这位是漩涡水户，你们漩涡一族的新族长。”

“水户大人。”×2

漩涡水户看出了两个女孩的不安，牵着她们的手在自己身边坐下，安抚好这一边，漩涡水户正色道：“说说你的事吧，飞羽。”

“如您所见，我有很多秘密，多年以来，隐藏得还算不错，直到今天，不小心被三代发现。

囚犯是我联合几位顾问放出来的，他们提前赶到涡之国，在联军外围，完成对战场的定位与布控。

千手桃华长老也是我的人，她的任务是进入涡潮隐村，取得漩涡芦名信任，在灭族的最后关头通知我，以便在绝境中收买人心。

最后，我用飞雷神之术跨越千里，完成对忍者联军的收割，并夺取了漩涡一族的控制权。”

把来龙去脉串起来，漩涡水户又询问了很多细节，除了对囚犯和平民进行的人体实验，陆源几乎和盘托出，把老底掀了大半。

听到最后，玖辛奈还小，没有多少反应，但扶桑却瞪大眼睛，显然被颠覆了三观，不知如何面对陆源。

漩涡水户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紧了紧搂着她们肩膀的手臂，问道：

“你一个人，就扫平了整个战场？”

“在您面前我无需藏拙，五大国所谓的忍军，在我眼中，与普通人并无差别。”

漩涡水户叹道：“这句话柱间其实也说过，他平时嘻嘻哈哈，其实也有独属于自己的傲气。

森之千手从不避讳争斗，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在柱间成为族长之前，千手一族的杀戮不比任何忍族少，赫赫威名之下，是如山的白骨。

我不关心所谓的秘密，既然走向台前，说明你羽翼已丰，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透露的也没人能逼迫你。

飞羽，我只想知道你对战争的态度，强大力量需要对等的觉悟来控制，否则便是祸源。”

对于漩涡水户的提问，陆源没有敷衍：“战争是赌上生命的游戏，参战各方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绝非是一方投降就可以善罢甘休，失败者必须付出代价，否则和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谈到那些逝去的生命，陆源惋惜却不后悔，他是拥有魂核的心魔，几乎没有寿命的限制，对长生种族来说，注定要见证无数生命的流逝。

说到底，无论是散播心魔种子，还是夺舍肉身，虽然保持着曾经是人类时、喜怒哀乐的习惯，看似与常人无二，但从本质上，陆源能付出的情感有限而又珍贵。

只有那寥寥几位，能触碰到真实的自己，至于其他人在其眼中，与蛇虫鼠蚁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