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历史的终结也是开始,陈尧咨的故事就在这里,似是进入了不可思议的境地。事实如此,真宗年间,陈尧叟官至枢密副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仁宗年间,陈尧佐亦是官至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门状元何其多,一门宰辅何其多。汴京城津津乐道的,却不止是这些,还有哪些豪气的话,还有那在汴京城沉默的时候,振臂高呼的身影。
文风古韵,仿似有说不完其惬意;是尚书台上,仍有指点江山的风流人物。
春风拂面,大宋南部小县清明节
相比喧嚣的闹市,陈氏祠堂多了一份宁静,仿似田园一般的惬意在这茅店社林孕育着。几两马车下来,一个中年人推开了这陈氏祠堂的门,众人鱼贯而入,还是往年一般,长幼有序,侍立一旁。几个雍容华贵非夫人簇拥着陈冯氏在一旁守候,待到这些人出来,忙的迎了过来。
“三弟,有些年没有会这南部县了吧”陈尧佐笑道。
“是啊,想当年,那亩田间的桑梓,还是咱们去摘的。而今这树都成行了,咱们也没有那些日子了。”陈尧咨笑道。
“相公莫非还想着当年的那些事,你倒是颇有顽童之风”一个妇人笑道。
“公主这话说的极妙,这么大的人了,还想着去翻墙走狗怎的?”
“小弟倒是没有这份心思。”陈尧咨笑道,“只不过小弟在想,人人若是有了遗憾,可不可以从新在来过?”
“这为什么不可以,”那妇人笑道,“十岁的孩子去翻墙,可以说顽皮;倘若三十岁的人去翻墙,这老而不休是为贼”
“是啊,”陈尧咨道,“每个人在不同的年纪,就该做不同的事。若是想要弥补或是从新再来,不过是虚妄而已”
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都说些这话?”妇人美丽的眼眸娇媚的一瞪,拉着他的手走了。
“师弟,你快找找,述古在哪里去了,方才还在这里的。”马车旁一个妇人焦急的迎了上来。
“总是翻墙找狗去了吧”他摇了摇头,笑道,“让他去吧,你还能管得住么?”
“若不是你宠着,我怎会管不住?”妇人瞪了他一眼。
“你那表妹秦小姐,你管的住了吗?”
“你还说这些,”妇人柳眉白了他一眼,“舅父要你去提亲”
“提亲?”陈尧咨蹙着眉头,“管我什么事?”
“这不麻烦,那贺家小姐才最是麻烦……”
陈尧咨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麻烦又来了,不禁想着要仰天长叹。就如自己刚才所说的一般,想要弥补或者从新再来,不过是虚妄而已
全书完)
第三卷暮鼓琉璃 后记
一切开始,就意味着有结束。一个故事的结束,也意味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第三卷取名《暮鼓琉璃》,也说出了好物离散之意。暮鼓,黄昏的钟声;琉璃,世间易碎珍品;散尽本是必然。
今天看书评区,很多书友对此很是不解,就如同一杯茶到了醇香的时候,突然却没了。让人很不甘心。小隐谢谢书友们对这本书的关注。但我只能说,这样的结局本就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澶渊战后,有书友说出了迁都、娶亲、治国安邦……但细想想,这些,真的需要写到书里面,甚至要对历史做出调整吗,这是面对的整个历史。对于历史,任何人都是很渺小的,这也是我不愿改变的原因,所以说,书的精华已尽,该到此结束了。
《状元》不过是叙说了一个很是平常得故事,平淡无奇,能给人些心理的舒畅,这本来书这本书的最初衷。虽然不尽人意,至少也能对得起自己熬过的那么多日夜了。
写到结尾,突然有些难以割舍。她陪着我走过了一段很苦闷的时光,而就在这期间,我走了出来,并在朋友的鼓励下写到了最后。每写一章,我都会送给身边的朋友看,这也成了一种习惯。
但对于《状元》的自我评论小隐还是有些自信的,毕竟这本书绝对是在小隐的思维内,不是太奇异,也不是太妖孽。从某一方面而言,她取材自《宋史》,但没有等同于历史的节奏。在某些方面,而是把某个时代下的人物放在了一起,循序渐进而走。
对于陈尧咨其人,书中写的有些出入,但有一点不可否认,陈康肃公文武双全,既是状元,也是箭术高绝。而今陈氏后人散步大江南北,无论在南部县,或是祖籍,都有陈氏三状元的遗迹。书中的取材,多是在而今南部县大桥镇陈氏的流传编撰出来的。作为南部县人,整理出这些资料并不难,但也不太容易,但最终成稿,这也算是对一直支持小隐的书友们的一个交代。在此真心的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给小隐的支持。谢谢《状元》书评副版主ciri兄台,因为你们的支持,小隐每天都默默的记在心里,这也是《状元》走到最后的动力。
对于新书,还是会延续这本书的清丽风格,也是取材自真实的历史背景。她就在东方历史的画卷里;仿似忙忙红尘中的尘埃里被拾起的传说
武术的流传原因,佛道两教的兴衰,巫妖两族的延续,五色真使是否真的存在。所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一切都因一个落魄寒门的少年遇到一个平淡无奇的和尚引发的惊天动地的传说……美人,珠玉,法宝,名山大川,上古传说
《鸾神圣凌》掀开这一幅仙境般的长卷
6月1号,,书友们可以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