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能是现在的圈子不一样了,对人性的了解也比前世透彻。
&esp;&esp;以前总以为官二代富二代特别纨绔爱惹事,这可能跟小说和影视作品大量宣传有关。
&esp;&esp;跟吴泽远、俞浩胜这些人接触多了,才发现他们的家教很严厉,所以家里出这种人的概率反而小。
&esp;&esp;反倒是那些普通老百姓得了机会,慢慢爬到乡镇一级当领导,于是成了当地的土皇帝。
&esp;&esp;他们的子女及家人,也有样学样,所以行事更肆无忌惮。
&esp;&esp;当初卢娟娟敢让人带自己去开房,就是明证。
&esp;&esp;那时候她才十八岁,就敢做出这样的事,谢秀文可不信她这些年没有干过违法乱纪的事。
&esp;&esp;真惹怒了自己,那就把他们夫妻俩都送进去。
&esp;&esp;“我们信你。”卢娟娟还想说什么,被夏春忠一把抓住,代替她答了一句。
&esp;&esp;他被谢秀文冷漠的眼神吓到了,如果老婆再敢胡言乱语,只怕她真的会出手对付其它人,那自己一家肯定也躲不过去。
&esp;&esp;卢娟娟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不敢再开口,跟着老公一起离开。
&esp;&esp;她同样相信了谢秀文的话,这件事应该是自己弄错了。
&esp;&esp;既然这样,还得再打听,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搞清楚对方是谁,就知道他的目的,才能有针对性地做出反应。
&esp;&esp;谢秀文见他们走远了,这才皱眉上车,继续回家。
&esp;&esp;到家后见秦冠麟已经先到了,此时正和儿子一起研究几张最近拍的照片。
&esp;&esp;“今天怎么这么晚?”见她脸色不大好,秦冠麟关心地问了一句。
&esp;&esp;最近家里一切顺遂,她不应该有烦恼才对。
&esp;&esp;“就是遇到了卢娟娟和夏春忠,他们以为是我在对付卢传明,所以又哭又叫的。”谢秀文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在椅子上坐下来,“这两人没有一点眼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早晚出事。”
&esp;&esp;可能是现在见识不一样了,她是真心看不起他们。
&esp;&esp;“他们还敢找你?”秦冠麟知道谢秀文比较怕麻烦,讨厌见这种无关的人,难怪她会不高兴。“看来还是得在后面推一把,把这些相关人员好好查一查,到底有没有犯过事——”
&esp;&esp;他们原本就跟自家有旧怨,现在惹到妻子,那就不必客气了。
&esp;&esp;原本看在他们错有错着的份上,懒得计较他们以前得罪的事,否则自己想追到谢秀文,只怕没这么容易。
&esp;&esp;“知道是谁动的手吗?”谢秀文反问道。“如果对方是出于公心,你们插手也没什么。如果对方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那就没必要助纣为虐了——”
&esp;&esp;一家人都不在机关混,还是不要轻易插手这类事。
&esp;&esp;否则会给外人一个仗势欺人的印象,时间长了,这个帽子就不好摘了。
&esp;&esp;“知道,确实是他的竞争者。”秦冠麟回答。“县里年纪最大的萧副县长不是要退休了吗?到时几个镇里一把手,肯定会有一个提到县里,现在希望最大的是卢传明和吴少荣,于是就出了这件事——”
&esp;&esp;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反正又不是污陷你,是你自己犯的错,现在被人抓住痛脚,就只能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