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享受着那种只属于少妇如清茶一样只有慢慢品才能尝出来的动人温暖,就像升入仙境不能自拔,身心都是如此。
李治自从回到长炎后,任谁看都是一个稍稍成长但依旧阳光开朗城府不深的皇帝,此刻,在一连串战争杀戮和朝堂争端沉淀出来的阴暗,还有那莫名中总感觉有一个人在操纵这一切的无形压力,在今夜一股脑汇集起来,瞬间在**中爆发出来,李治近乎是捏紧武顺丰满硕大的白皙乳峰,武顺此时已经抽泣声,却更加紧的搂住李治。
武顺一边抬臀,一边痛心的抚摸李治胸口一道惊心动魄的狰狞伤痕,和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带着哭音:“以前的好了,为什么又有这么多,你是皇帝,谁敢伤你。”
“不想做个窝囊废,自找的。娘们,能再给力点吗?”
武顺浪笑着仰头”“你不想活呐,你知道有多少人念着你,想着你吗,功业就那么重要?老娘不比江山玩的快活。”头发乱舞如那白发魔女一般,由被动转为主动。
“少废话,老子爱美人也爱江山。”
享受着李治的挑衅和挑逗的污秽言语,武顺脑袋后仰”她双手握着李治覆在她双峰上的手,不知道是想扯开,还是希望李治更加用力。
这是一个疯狂偷情的夜晚,武顺不知疲倦的索要无度,发泄她六年来集聚的**”李治也在发泄心中的压抑和暴戾,最后一次,两个发泄中的男女在观音坐莲这个姿势中双双攀至巅峰,然后齐齐坠落,死死拥抱在一起。
那一刻,武顺终于放声大哭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幸福。
“真不愧是少妇人妻啊,小蛮腰摇起来也就是朕了,一般人腰都扭断了。”
武顺脸一红”瞪着李治,隐隐间爽够了的武顺皮肤油光水亮的,眉目间少了些许的哀愁,倒是凛然不可侵犯起来。
“瞪我?来劲了是吧,信不信朕再让你欲仙欲死九死一生一回?”李治一脸轻蔑恬不知耻,“难怪张爱玲说,通向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就是**,半分都没说错。”
“男人事后都这样低俗吗?”武顺恨恨道,想起身,但下面又酸又软又痛,可劲的瞪着李治。
“不低俗能半夜敲大姨子闺门?不低俗能当着小姨子面玩大姨子?高雅贵妇做疯做傻了吧,打小朕就不是个好孩子,第一天认识朕啊。”李治冷笑不屑道。
“贵妇也好,婊子也罢,关你什么事,做你的情人,可没说要进宫,至于你是不是好孩子,我也不多说,一个十岁娃娃就知道猥亵小女孩了。”武顺荡意盎然的笑道。
“什么时候?”李治挠了挠头装傻道。
“小妹至今都忘不了你,原因我就不多说了。
”刚刚受过滋润的武顺笑起来媚的很,优雅美艳的人尽可夫。
“那时还小,不懂事。”李治讪笑道。
“现在懂事了,所以妹夫在大姨子床上了。”武顺笑了笑,也不知笑意中啥意思,反正李治看的有点不爽。
“你房里有老鼠吗?”李治收敛了笑容,也悄然间收回了在武顺圆臀上留恋的手。
老鼠?
武顺尖叫起来,huā容失色。
“多大的人了,有老鼠至于怕成这样吗?”李治嘴角勾起个弧度,笑意莫名,拍了拍怀里武顺的屁股道:“起来吧!”。
“不再上我一回了,我好安心睡到天亮啊。”武顺又开始作孽了。
李治脸色一沉,“滚”猛地将武顺推下床。
“你有病啊。”武顺跌倒愤恨的骂道。
但接下来骂不出口了,一道雪亮的刀光从天而降,如瀑,直向李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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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波云诡谲,彪悍的武力值
一道雪亮刀米夹带着一击必杀气势如瀑般倾泻而下,**跃坐在地的武顺张大嘴毫无形象,李治则面色平静的发指,眼中闪过一道意味难明的笑意。
没人注意的是,李治全身在推开武顺的那一刻就如绷紧的牛角弓,虬肌纵横。
“不,稚奴。”
眼看着李治必死无疑,武顺发疯一般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李治身前,像是护犊子的母老虎,气势汹汹的根本不去想自己血肉之躯能不能挡住那森冷骇人的刀光。
武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当冰冷的刀锋带着瘦硬的刀风迎面扑来时,武顺分明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望着那雪白森冷如团雪的刀光,武顺的脸色惊骇绝伦,但心中却出奇的宁静,唯一感觉到遗憾的就是马上又要离开这个小男人了,这一刻,武顺连一贯爱之如命的女儿贺兰烟都抛之脑后。
当武顺半只脚已经踏入阎罗地狱时,一只坚强有力很爷们儿的臂膀一个旋转将武顺又从奈何桥拖了回来,武顺闭上眼睛,要死就一起死吧。
“大姐,这样朕会感动的哦。“睁开眼的武顺错愕地转见到李治温暖的侧脸,没有一句急切担忧嘘寒问暖的话,但武顺瞬间泪流满面,她很庆幸今夜让这个小男人爬上自己的床,否则一辈子都会后悔莫及的。
武顺的身体几乎是擦着那雪一样的刀光被李治拉开的,代替武顺是旋风一样席卷而上的被褥。
刀上寒光闪动,飕飕的刀风侵袭而至,看来这一刀之势,来人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务求一击必杀,所以当他刀势一发之际,没见到李治作势闪开,还以为李治慑于自己的神威,来不及躲避”却没想李治顷刻间将脚下的被褥挑起”一只手挥舞出一片巨轮似的影子,烛光下,被褥旋转间,强劲气旋如同平空冒出一个小形的龙卷风,在刺耳的声响里,急速旋转的强大气劲,把那雪瀑一样迅即而下的刀光缠住,竟加速倒卷而去。
瞬间发生的巨变让刺客都没有反应过来,更震惊的是一个皇帝哪来这么强悍的武力的,明明是堪称天衣无缝一击必杀的一刀”此刻看来却是这么的可笑与幼稚,一张被褥就轻易解决了,来人甚至都快控制不了手中的刀,这是十六年练刀以来头一次遇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