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全军快马加鞭,榆慕谷!”数万骑兵从月牙湖中狂卷而出形成一股一股旋风,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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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寂寂,冷月如勾。
榆慕谷内此时正是大战连连,唐军的陌刀兵正不断的披荆斩棘,像谷内突入。
榆慕谷是一出与所不同的山谷,是一片扇形的开阔山谷这里的地形明显是由于西域火山形成的,进谷由浅而深,出谷由深而浅,有进。无出口,如今月除两部军被堵在里面了要想活着,就必须死命的在山口处堵住唐军,否则越往内去地势越低,唐军居高临下,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整个小山谷方圆深入不到数里,山谷中的一切,在高处程咬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一见两军此时大战胶着,程咬金不可抑止的的**终于爆发出来。
将指挥权交给此次的父帅姜恪自己二话不说的如离弦之箭拍马向前冲去,这时冲到谷口前方尽是彼此纠缠在一起贴身近战的双方大军,程咬金突然勒紧马绳战马扬起双蹄嘶叫一声停了下来。
程咬金下马,手持陌刀带着身边的亲卫大吼的冲了上去,“兔崽子们,给爷爷让一条路,老子活劈了这帮没卵蛋的。”已经五十四岁的程咬金骂骂咧咧的,粗鲁无状,但正所谓老将一出手,就只有没有。
让开一条狭窄的人道,程咬金虎吼连连的挥舞陌刀,面前一切犹若豆腐般脆弱,无论是铠甲、弯刀、盾牌,在程咬金陌刀狂劈如车轮下,紧接粉碎。
看着老元帅依然不减其勇,一步一个脚印,杀得痛快淋漓,周围的陌刀手们大受鼓舞,呼呼的大叫大嚷,舔着嘴角的鲜血,甩一甩满身的鲜血,狂批乱砍。
“嗷嗷”狂啸中,冲杀在最前方的程咬金竭尽全力朝前方批出最强一击,明亮称重的陌刀重重的轰在了月处军厚重的盾牌上。
惊天霹雳般,月初军盾牌粉碎,手持盾牌的月处军宛如柴火般,身体承受不住陌刀的锋利,被生生劈成两半,程咬金手中陌刀竟深深没入沙地之中,那月处军体*内内脏纷纷涌出,狼藉一片。
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击,那名月处军旁边的士兵,啥时间吓呆了,不知反击,被程咬金身边的亲兵,一刀剁了脑袋,一脚被拔出陌刀的程咬金踢飞出去。
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以程咬金为箭头,月处士卒最前面的盾牌阵列彻底崩溃,所有盾牌兵被陌刀军斩杀一空。
最讨厌的盾牌阵一去,无数唐军欢呼的直进,排成一字长蛇,如大锁横江,横推进去。
宛如天河之水倒灌人间,唐军陌刀兵势不可挡的向前推进。
盾牌兵后的月处弯刀兵甚至来不及从盾牌缝隙中攻击唐军的弯刀,就被陌刀军冲到面前。
寒光一闪,宛如李玄霸怒吼的铁锤,将这些弯刀兵,劈的满地都是血浆肉末,彼此堆积在一起,形成一堆肉山,惨不忍睹。
自从程咬金冲了下来后,陌刀军不约而同的以程咬金接触,仿佛找到了生活的希望,纷纷聚集在程咬金身边,破了月处军的前线,直冲谷内而去,月处军不到片刻就阵亡了万余人。
所有士卒全部阵亡,没有一个伤员。
在凶狠绝伦的陌刀面前,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的伤员。
月处军且战且退,但仍然死命抵抗,所有士卒都知道,退了,也就完了,每个人血红着眼,紧等的守在自己应在的位置,手持兵器,怒视责前方如墙推进的陌刀阵。
“射*……”
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酋帅朱邪的将领,所有月处将领近乎绝望的大声咆哮。
随着他们的吼声”月处军大阵后方”突然涌出了大群身穿皮袄。手持弓箭的射手。
这些月处兵”抛了战马,站在平地上上弦速度惊人,只是一撇就计算出了前方唐军陌刀兵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然后将侧眼一瞄,“嗖嗖*……”长箭穿棱过月处军,射进唐军大阵内。
听到弓弦,嗡,的一声,程咬金身边的亲卫,本能将程咬金护在中间,头低着挡在了前面。
箭阵发动,数以千计的羽箭宛如一群疾风骤雨,带着沉闷压抑的破空声撕裂空气,准确的覆盖了最前方的陌刀军。
“叮*……”声不觉”重甲步兵的好处彻底发挥了他的优势,胆大的步兵仗着脸上的铁面,根本不去理那在夜色中不见箭影的羽箭,该干嘛还干嘛。
稍微胆小的,赶紧低头闷头乱披,大有峨眉的“乱披风剑法”的精髓。
被亲兵护在中间,无奈后退的程咬金,狂笑起来:“狗*杂种们,连破铜烂铁都没有,尽用些骨头做箭头,怎们可能对付得了我大唐陌刀兵。我大唐建国以来,仗着陌刀大阵,横行天下”斩了多少英雄的脑袋,就你们这些破烂玩意,也想伤了我们?没钱你打什么仗啊*……”
程咬金仰天大笑”以表示自己对月处的“骨头羽*……”的万分不屑。
但是笑声未歇,就再也笑不出来,剩下的半声狂笑憋在程咬金嗓子眼里,让程咬金大声的咳嗽,脸涨的紫红。
下了马的月处军充分发挥了自己游牧民族的神射特性,一支支弓箭尽朝唐军的眼眶中射,不少胆大的唐军被射了眼睛”他们可没有夏侯渊的本事,顿时痛的扔了陌刀,弯下腰大吼,有的甚至被羽箭射进了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