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与她悬殊太大,那男人翻手就能把她弄死,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既已入局,再无可退。
她本能在一年前就戳穿这个男人,了结他,斩断所有恩恩怨怨,然后平和的走完她剩余的人生。
可她没有那样做,她也做不到。曾经的江衍对她而言,也是无辜,并不是她心善,她只是遵循事实,一报还一报罢了,并不想连累再多。
但事态的发展永远都在预料之外,安然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暴戾残忍。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腥气。她想,没人能够挽留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
安然无疑是选择了一条自毙的道路,到头来,谁也无法拯救谁。就算现在才发现过程的苦痛让她难以承受,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胀痛至极的乳头依旧在被拉扯逗弄,安然不想搭理他。
“下面也疼吗?”
这不是关心,这只是江衍的另一句嘲讽,明知故问。他是最清楚安然下身惨状的罪魁祸首。
“我在问你,疼吗?”
他的手依用力的搅动着穴里阳具,倒弄安然阴道内壁的伤口,乐此不疲。
安然没有给予他想要的答复,只发出了颤抖又急促的吸气声。他感到有些无趣,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又捏住了那被夹死的破损乳尖,越来越用力。
“嘶——”
安然的冷汗像眼泪滑了下来,滴在了地上,慢慢聚成了一圈深色的水印子。
“嗯?”
他欣赏安然的耐受力,因她的负隅顽抗感到兴奋。就像得到了一件怎么拆都不会烂的玩具,满心欢喜的反复蹂躏,丝毫不会腻烦。
安然紧咬着牙关,抬头,目光对向了江衍冰冷的目光。
不出所料。
当江衍看到安然哀戚乞怜的眼神时,又绽放出施暴者独有的病态愉悦。尽管他极力克制,但微动的唇角已将他嗜血的本性暴露无遗。
他是怎么失踪的,又是如何疯魔的?
十年过去,未解的谜像一团浓黑的雾,挡住了彼此的眼,彼此折磨,不明不白。
“江。。。。。衍、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
总得有人先开口,而最先发问的,是安然。她的每个字都在折磨下发颤。
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和她快要滴血的乳尖比起来,这个巴掌就像扇了一阵风。
“你可以不出声”
“但我没允许你发问。”
江衍的语气异常严肃,好像紧绷着的箭上弦,有种蓄势待发的杀伤力。
他脑子里忽闪过无数血腥又恶心的镜头,头痛欲裂。无名的怒火升腾而起,烧断了理智思考的神经,只有恨意火热四起。
随手拿下了墙上挂着的一柄手拍,长度适中,握感很好。
他朝着安然尾身走去,站在她的后方,就像找到一个救命的宣泄口,死死地盯着她白皙光洁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