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啊?再看一眼。”
趁着阎平安欣赏画作的空档,顾惜朝将自己的来意大致的说了一下,判断这两幅话究竟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从这个起笔落笔的方式来看,很明显不是一个人。”
“不是同一人?怎么可能呢你再好好看看。”
“再仔细的看一下的话,似乎在作画层次上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不过这也算是画画时候的一个常见套路了。”
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呢?难不成自己真的冤枉她了?
宫中一切大大小小、交错复杂的事真的就只是一个奇女子干的,而打雷什么的也只是巧合?
不可能,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看着顾惜朝不死心的样子,阎平安叫来了书童,让他去喊几个自己绘画的同僚来,毕竟自己也有可能看错了,人多就能将错误降至最低了。
不一会的时间,几位年龄各异的画家就来了,果然同好这种关系是没有年龄界限的,他们仔细端详着这两幅话,得出了和阎平安同样的结论。
这两幅画一定不出自同一人之手。
“会不会是她故意伪造成不是自己画的一样,比如说惯用左手画画的人突然换成了右手画画这样?”
以杨柚子的心机,她确实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之前顾惜朝并没有留意到她是不是左撇子,这不是看见了这些画家中有一个左撇子才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大人说的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的话,如果是惯用左手的人在画东西的时候会稍微的朝着左偏,而右手也是一样,而两幅画显然都是右偏,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这个说法了。”
将画卷还给顾惜朝,这些人也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不过却都是对画点评的。
“谢谢你们啊,我知道了,把你们都折腾来一趟,等我有时间去要一下新型颜料的制造方法。”
告别了这些人,顾惜朝踏上了回自己宅邸的路。
一路上他都在捏着自己眉心的那块肉,来到这个世界一来,他就没这么头疼过。
如果不是杨柚子的话,还能有谁呢?难不成是还有穿越者,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敌人岂不是从一个直接翻了一倍?
“颜料,狐狸,雷声,鬼!”
反复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顾惜朝大喊了一声以示自己的烦躁。
这时一对正在打闹的兔子从顾惜朝的眼前飞过,吓了他一个激灵。
“双兔旁低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双兔……双……”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