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笑道:“第一次总有些疼,以后慢慢就好了。”
这正是两人初次欢好时,桓东君对东方不败说过的话,此时两人身份对调,这话说出来别有一番情趣。
东方不败分开桓东君的双腿,露出他尚未被开发过的菊瓣。他用手指在那处轻轻按压,把丹药缓缓推进去。桓东君觉得后 庭凉凉滑滑,东方不败的手指在里面游动,令他感觉十分不适。但他强行忍住,未发一言。
东方不败见他咬紧牙关、一脸奔赴刑场的表情,不免心生怜惜。他腾出一只手在桓东君欲望中心那处缓缓套 弄,待他重新挺举,才又开始移动放在他体内的那根手指。此时丸药已经被桓东君后 穴的体温所融化,他前后两处同时欲望连连,神色逐渐放轻松。东方不败又加入一根手指,耐心替他扩张。
桓东君猜他忍着也难受,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道:“娘子,你快进来罢,我里面痒痒麻麻的,好想要你。”
东方不败柔声道:“你一会儿若疼的厉害,就喊出来,别强忍着。”
桓东君笑道:“好,好,娘子快点。”然后下 体一空,东方不败手指抽离,桓东君刚喘匀了这口气,却清楚的感觉东方不败坚 挺的下 体正顶着他的穴 口。这时他生出一种刀板上鱼肉的自觉,心里十二分的想往后躲避,但又不愿让东方不败扫兴,只好硬撑着,祈祷这一阵快些过去。
东方不败俯身吻上桓东君的唇。这一次不再浅尝而止,而是唇齿间同他尽情交缠。桓东君身子放松,然后只觉后 穴一紧,东方不败已然挺身而入。
话说东方不败自宫多年,阳 具早已萎缩大半,即使受到《北冥神功》精气催动而挺举,尺寸也大不如前。可桓东君毕竟是第一次,任何异物侵入体内都足以让他身体紧绷,更何况是整根阳 具。这时他冷汗连连,脑中不停的提醒自己放松身体,但后 穴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甚至试图向外排挤。
东方不败于此道不是生手,他初登副教主之位时也曾和教中兄弟出入花街柳巷,同坊间小倌狎玩。偶尔遇上清倌,破身之事也曾做过。此刻他不急不徐的移动分 身,一手扶着桓东君的腰,另一只手不停挑逗他腿间的坚 挺,一寸寸慢慢深入。
桓东君始终无法完全适应,但经过一番努力,后 穴总算不再收缩。他放松心绪,试着把精力集中在自己的分 身上。随着东方不败逐渐加快速度,桓东君隐约觉得小腹间有股热流上窜,正往檀中气海处聚集。东方不败也有同样的感受,他望向桓东君,彼此眼神交汇,心意相通。两人同时调理内息,让那热流更加顺畅的汇聚于气海,同自身的真气融为一体。
这样一来,两人除了肉体上欢好,连内息的步调也逐渐一致。桓东君后 穴的痛感大大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快感。东方不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他见桓东君身体逐渐放松,于是加快腰部动作,每次插入的幅度也加重。
原来逍遥派的武学原本就是道家真传,两人合体双修反而更具神效。东方不败的《北冥神功》和桓东君的《小无相功》同宗同源,原本只要二人欢好就能内息通畅,提升修行。可是两人从前欢好时都太过注重肉体上的快感,谁也没有想过调节内息。刚才桓东君身体紧绷,后 穴疼痛,肉体无丝毫快感,这才注意到檀中气海的微妙变化。而东方不败本就因《北冥神功》才得以催动精气,一旦同桓东君欢爱,内息自动流转。
这两人竟然误打误撞,悟出了逍遥派失传数百年的合体双修之法,实乃因缘注定。
这时东方不败体内还余了一股真气,无法汇聚于气海,反而聚集在他的阳 具上,却无从宣泄,肿 胀得十分难受。东方不败被内息催动,抽 插得更加狂热,桓东君随着他的动作胸膛上下起伏。
这时肉体感觉实在太强烈,桓东君无法继续凝聚内息,后 穴疼痛难忍。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地面上突起的一丛草根,指甲深深陷入土壤,直到再也忍不住,终于出声唤道:“娘子……我……不能再受了……你慢些……”
可是东方不败已经进入走火入魔的边缘,他阳 具上聚集的真气急切需要宣泄而出,心中固然怜惜桓东君,但下 体的动作无法止歇。他双手抬起桓东君的腰,下 体抽 插的幅度反而更加狂暴、更加深入。
桓东君紧咬双唇、苦苦挣扎,只盼这场折磨般的欢好早些过去。
又过了好久,桓东君觉得快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东方不败大喝一声,紧跟着似乎有股精气射入他体内,直奔四肢百骸。
原来东方不败射出的是纯正北冥真气,此时正同桓东君自身的真气互相融汇。可是他早已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困难,实在没法引导这股真气顺利汇集气海,只能任由它在体内四处乱窜。
东方不败刚刚射出精气,内息立刻平复。他见桓东君面色苍白、嘴唇微动的模样,连忙扶起他的手腕查探脉象。东方不败察觉到他体内乱窜的北冥真气,于是手掌摊平抵上他的小腹,助他运转内息。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桓东君体内的北冥真气顺利汇入檀中气海,同他自己的真气汇合、交融。
东方不败收回内力,又替桓东君抹去额间豆大的汗珠,关切的道:“桓郎,你好些了吗?”
桓东君有气无力的道:“娘子神勇,我腰部以下几乎没感觉了。”
东方不败道:“你还有心思玩笑,下面疼的厉害,是不是?”
待他目光移至桓东君下 体……那怎叫一个惨不忍睹。穴 口处光裂伤就有三处,菊瓣周围红肿一片,血丝顺着穴 口向外溢出。好在用了润滑,还不至皮肉翻滚。东方不败见了心疼不已,在他红肿处轻轻抚摸,说道:“桓郎,是我太粗暴,以后我再不这样待你了。”
桓东君抽动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声道:“娘子,你要了我,可不许再上别人。”
东方不败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桓郎,你胡说什么,我爱你重你,我早已是你的,也只要你一个,决不去碰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