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凤凰笑吟吟地坐在陈卅的身边,伸手将陈大胆的耳垂轻轻地捏玩着......
“这位姑娘是?”徐文远揉揉脖子,疑惑地问道。
“老徐啊!瞧你这张臭嘴啊!”陈卅气得快哭了,“说啥不行?你偏偏要把这段糗事给说出来?”
“怎么啦?”徐文远够苯的,都到这种地步了,就连汤二瘭子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徐先生!麻烦您先回避一下好吗?”凤凰还挺有礼貌,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哎!”反应迟钝的徐文远总算是嗅到了一丝硝烟味。皮包都顾不得拾掇,灰溜溜地消失在屏风拉门后面......
老徐不敢走远,他贴在门缝静静地谛听着屋内的动静。然而,除了意料之中陈大胆“哎呦呦”的阵阵惨叫声之外,还真就没听见其它异常声音......
“说!那个于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小骚狐狸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过了吗......”陈卅拖着哭音喊道,“不就是燕京大学一个女学生吗?”
“女学生?瞧不出来你跟她还挺熟是不是?”
“不熟!一点都不熟!”陈卅赶紧解释道,“人家根本就没拿正眼瞧过我。”
“没拿正眼瞧过你?你蒙谁哪?这世界上还有不拿正眼瞧你的女人吗?”凤凰这是钻进了死胡同。她以为自己看上的男人就一定是块价值连城的金刚钻,而别的女人也会像她一样对此流连忘返。
“天地良心!我骗你我就是小狗.....哎呦哎呦!轻点,轻一点!我的妈呀......徐大脑袋!你小子可是把我给害苦啦!哎呦哎呦......”
“行啊?陈大胆,我咋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呢?前几天是个什么‘静’,现在又出来个什么‘慧’。你说说!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凤儿啊!我说的可都是实在话啊!人家根本就没拿正眼瞧过我,不信......不信你去燕京大学打听打听!我要是说过半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徐文远不敢再听了,屋子里陈卅的惨叫声简直和杀猪差不多。徐文远暗暗觉得好笑,想不到一位名震古都的抗日名将,居然被个姑娘给揪住了耳朵不放。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也是一条爆炸性新闻。
“呵呵......”一想到这里,徐文远就想笑。
不过,还没等他笑出声来,病房的房门“嘭”地一声被踹开,那位温柔靓丽似仙女一般的姑娘,脸上突然布满了杀气。她紧咬着下唇瞪着寒光闪烁的杏核眼,一言不发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快......快拦住她!”身穿病号服的陈卅从屋子里跌跌撞撞地撵出来......
“怎么啦?出什么事儿啦?”徐文远问得有些多余。
“赶紧拦住她,要出人命啦!”陈卅急得直蹦高。
“至于那么严重吗?你不是已经和她解释过了吗?”徐文远是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这位名震关东的火凤凰了。
“你懂个啥?”陈卅气得大骂,“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徐大脑袋!有啥不好说你偏偏说这个于慧?你瞧瞧,捅漏子了吧?”
“这算什么呀?不就是女孩子家家使个性子吗?过了一会儿就会好。”徐文远还挺天真。
“过一会儿就会好?”陈卅急得快要吐血了,“那可不就是过一会儿就能好吗!”他一指徐文远的脑门咆哮道,“她要去杀于慧那还要费多大工夫?”
“啊?有这么严重吗?”徐文远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废话!”
“她凭什么要杀人哪?”
“凭什么?”陈卅苦笑道,“就凭她不讲理行不行?就凭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女人看不上她相中的男人行不行?”
“这也算理由吗?”
“这就是一个女人要杀另一个女人的理由......”陈卅一边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