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否赏脸告知睿名讳?”司徒睿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仿若没有听进桃花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
“嗯,奴家姓白,贱名,桃花,先夫,姓黄,司徒公子可叫奴家,黄白氏。”桃花思虑良久,觉得人家对自己既然有救命之恩,这连名字都不据实相告,终归太过失礼,但又不想与这神秘陌生的男子太过亲近,便斟字酌句中规中矩的回答。
黄白氏?连她自己说出来之后都感觉到乌鸦嘎嘎的从头顶上飞过,连名字都脱离不了黄白之物,自己究竟还能再多俗一点不?
“桃花?颇有风情的名字!不错!”司徒睿丝毫不予理会桃花罗里罗嗦的那一番说辞,更是不会理会什么先夫啊,黄白氏之类的推辞,当下直接抓住重点,调笑般的说。
风情?桃花无语!她无法用正常人的思想去理解妖孽的思维,从一个土的掉渣的名字中,竟然可以领略出风情?
是自己缺乏想象力,还是美男子的思维都有别于常人?
“那,奴家在此已是叨扰公子了,奴家甚感不安——”桃花觉得如今之计,远离一切危险人物,回到自己的安全之所才是最重要的。
“睿不觉的是叨扰,荣幸之至!”
“可,奴家谢过公子盛情款待,只是,奴家尚幼龄稚子需要奴家照顾,长久在此,终归不便,所以,斗胆敢问司徒公子,奴家何时可以归去?”
“哦,我的丫鬟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性情乖张喜怒无常?”
“这——,未曾。”桃花当真是被这司徒睿无厘头的对答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哦,那我现在便告诉你了,你若再奴家奴家的自称,本公子这一生便都不会如你所愿的放你离去!却也不会让你在这别院好过,知道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怎可如此霸道无理,强人所难?”桃花强忍着怒火,一个劲的提醒自己,此人对自己又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大过天,救命之恩!
“本公子向来如此,有何不妥?当然,你也可以不受本公子的强人所难,选择离去,不过,——,呵呵——”
那司徒睿故作停顿,扬眉浅笑道,“自从救桃花你回来后,本公子的别院外面就时不时的闪过一些,嗯——,不明身份人士,貌似,是那日劫持桃花之人,桃花若是不惜欢睿的别院,也可以选择出去跟他们叙叙旧,不过,睿救人全凭一时兴起,对于自己要送死的人,睿,绝对不会去无聊的救第二次。”连威胁都这般志在必得!
桃花心中一惊,这里或许是龙潭,但那些出手狠辣的黑衣人之处,就绝对是虎穴!
那日,他们招招致命的攻向李子贤跟惜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想到那狠辣无情的砍向小板栗的那一刀,桃花的心便是立即僵冷的不会跳动了一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桃花不是俊杰,却比俊杰还识时务!
“这,呵呵,奴家说笑呢,司徒公子这里华贵舒适堪比天堂,桃花自是要多住几日,怎舍得当真离开?”桃花一脸谄媚的笑着说。
“奴家?本公子对于不听话的,呵呵,也是极不待见的呢!”
“哦,不,桃花口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桃花,忍了!
“既然桃花姑娘要住在舍下,司徒睿荣幸之至!不过,还请姑娘遵守睿的规矩,睿的司徒府从不养闲人!”
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要自己签订卖身契干活抵饭钱不成?
“呵呵,不过桃花姑娘是客,自是另当别论,但,也请遵守为客之道,不该去的地方,管好自己的脚,还有,即是甘愿做本公子的客,便要谁叫随到,本公子,可不喜欢拖沓忤逆之人,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送客出门了,也未可知,到时候,之后的后果,自是于睿无关,桃花,一切自负即可。“
混蛋!这绝对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桃花记下了,谨遵公子教诲,也谢公子收留搭救之恩!“桃花在心里狠狠的问候了司徒家的祖宗十八代一番,面上却不得不淡笑的回礼,大度客气的说,真真切切的表演了一会现场版的以德报怨!
“好,本公子甚是高兴,没想到,桃花这般聪慧,那,今晚便陪本公子用膳吧。”
陪你用膳?本姑娘我是寡妇又不是三陪!你缺少家庭温暖找你娘去,缺少床第暧昧,找青楼□去,来糟践我一良家寡妇算什么英雄好汉?
可是,桃花愤懑的目光对上司徒睿眼角那审视的余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