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旭扭头向箭射来的方向,一字一吐地说:“桑少庄主,如果你再敢用暗箭计算在
下,在下发誓要折断你一双狗爪子,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一箭在下心中不忍。免了你终
生遗憾,下不为例。”
就在他扭头发话的片刻间,桑王燕如见鬼魅般向后退,向后退。
五步,十步……
她已经退得够远了。
蓦然,人影倏动,电芒破空。
三把小飞叉疾射毒无常的背心,最外侧的一柄飞行路线略偏些少,看方向就是要擦
毒无常的左臂肘外侧面过,射向永旭的胸腹交界处要害。
飞叉太保在毒无常的背后发射小飞叉,但却在永旭的正面相对发射。
永旭右手一伸,身形略问。抓住了毒无常的右臂向下一掀。
毒无常连站立都感到困难,怎么经得起一掀?应手向下一仆。趴伏在地呻吟。
三柄小飞叉全部落空,危机间不容发。
飞叉太保在石臼湖畔逃得性命,恨死了毒无常,三叉落空仍不肯罢休,一怔之下,
火速伸手抽取腰带内暗藏的另一柄小飞刀。
但是,晚了一步,永旭左手一扬,铁杆箭脱手而飞,快如电光石火一闪,令人肉眼
难辨。
三丈外的飞叉太保狂叫一声,仰面便倒。
铁杆箭贯人了右心窝,锋尖被背后的琵琶骨挡住了,打击力空前猛烈,把飞又太保
震倒了。
“不要起来!”永旭低喝。
被永旭掀倒的毒无常知道自己从飞叉下逃得性命,怎敢再站起找死?听了永旭低喝,
乖乖地伏卧在地上装死。
穿心刀将桑玉燕拖回,惊愕地瞥了中箭倒地的飞叉太保一眼,一咬牙,徐徐举步向
永旭去走,咬牙切齿的神情狞恶已极。
永旭冷然迎出三步,双手自然地垂在两侧,脸上变得庄严肃穆。
桑王燕脱险,其他人胆气一壮,跃然欲动。
穿心刀在丈二左右止步,阴森森地说:“姓周的,在下要用飞刀杀你!”
永旭淡淡一笑,神色一懈,泰然地说:“你已经发射了两把飞刀。”
穿心刀冷冷地说:“这是贾某有生以来,第一次双刀落空。”
永旭戒备着说:“很丢脸是不是?”
“这一次最好你也能逃过大劫。”
“你也得小心了,在下也用飞刀回敬。”
他的手掌很大,六寸长的柳叶刀藏在掌心,旁人无法看到。
但穿心刀是行家中的行家,知道先前所发的两把飞刀仍然在他的掌中,心中不无些
许顾忌。
一般说来,能接暗器的人,发暗器的功夫绝不会差。
永旭用肉掌硬接了两把不可用手接的飞刀,这种柳叶飞刀不但两头尖,而且两面开
锋,接必伤手,敢硬接这种飞刀的人并不多见,能接穿心刀贾昌焕所发飞刀的人,更是
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