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可有目击的证人?你看到了?”
“本宅的两位弟兄巡夜,无意中经过江滨,听到了人声,便悄然接近,听到了双方
的对话,目击双方展开空前猛烈的排斗。”
“结果如何?”
“人都死了,最后只听到浊世狂客有气无力的声音,吩咐幸而不死的四个人赶快去
找船,尸体都被推落江中,现场除了血迹之外,没留下什么?”
“不是说江通还剩下八个人吗!”
“哪两位弟兄只发现五个人,有三个负了伤,其中包括江通在内。”
“可否请那两位老兄来谈谈?”
“办不到广银剑应奎断然拒绝。
“在下保证不为难他们。”
“他们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
“他俩目击这场武林罕见的大决斗,吓得胆都快破了,如果让江通他们查出是目击
的证人,那还得了?当天他俩一声不吭收拾行李,领了工钱便溜之大吉了。”
“那你怎么知道?”
“他们走后的第二天,一位弟兄向我辞工,临行方将这事告诉我,他是那两位仁兄
的好朋友。他要我今后要小心防范意外,所以我把所有的人都造走了,我自己躲到街尾
去,就是怕江通派人来灭口。”
“这么说,除了找那两位仁见之外,是不可能知道详细的经过情形了。”
“恐怕是的。”
“骆大爷的朋友大力殃神呢?”
“不知道他的下落,很可能被杀了。”
“自从阁下从和州返回后,他没来过?”
“他如果来了,那还得了,在下已打听出顺天王那群混帐东西,认为咱们的人不该
撤出和州,未能继续替他卖命,放出话要找咱们算帐,要不是毒无常恰好碰上替咱们讲
情,乌江镇恐怕早已成了瓦砾场了。那些畜生嗜杀成性,来了还会有好处?如在下所料
不差,他们是沿江滨而来,想从乌江渡找船渡过对岸的,狭路相逢碰上了浊世狂客一伙
人,不知怎么一回事,在江边拚上了,两败俱伤结局甚惨,遗憾的是他们仍未死光,那
浊世狂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在下依然是白忙一场,所获的消息,与外面谣传的消息大同小异,只不过
活着遁走的人,从九个减少到五个而已。”
“在下只知道这么多。”银剑应奎苦笑着说。
“好吧!就算你只知道这么多,在下仍然是十分感激。诸多打扰,恕罪恕罪,咱们
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