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是楚澈吧?”高云荷问。楚澈擅长画荷花,当然想要临摹这世上最好的荷花了。为了弟弟浪费一个天子许的诺言,楚煜这个大哥对弟弟也是真爱了!
“是他。只有一个时辰的观赏时间,他愣是不想走,最后还摘了朵红荷藏进袖子里带了出来。”楚煜微微一笑,“后来,皇上想把这个宅子赐给百春大公主,谁知大公主的母亲慧贵妃嫌弃这宅子离皇宫太远,拒绝了。也幸亏拒绝了。”
芭比q了!高云荷表面莞尔而笑,内心一片呜呼:这么有历史的宅子绝对不能在里面建一座对外开放的红馆了,好遗憾!
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赏荷不如众赏荷!但一个深明大义的长公主还是值得敬佩的!她曾经的宅子还是……让她这个后来者独乐乐!独赏荷吧!
两人下楼,向前院走去。因为楚煜说银杏胡同那边是正门,挂着荷塘月色的牌子。他问高云荷要不要换个牌子。
高云荷决定去实地看一看。
正门已经几十年没打开了,两人从角门出来,便看到了满胡同的绿叶葱葱。真不愧是银杏胡同,两排高大的银杏树,犹如两排挺立庄严的卫兵,迎风招展。
高云荷回头,就看到了正门上方紫金牌匾。庄严深紫打底,金色的荷塘月色四个大字,历经岁月洗礼,亮金的字逐渐变成了低调的暗金。
“那位荷月长公主为何不挂长公主府的牌子呢?”高云荷不解地问。
“她是一位没有尚驸马的公主。”楚煜说,“她的父皇驾崩的时候她才十四岁,她的弟弟即位后,她忙着帮弟弟坐稳皇位,抵御外敌侵略。她十九岁开始上战场,二十五岁后长驻边境,但她没想到的是,她抵御了外敌侵略,但国内却一片乱象,她的那位弟弟皇帝更是昏庸无能,最后死在了宠妃的床上。当她千里迢迢赶回京城时,已经无法力挽狂澜。”
“投降那一年,长公主多大?”
“三十四岁!”
如果长公主没死,那就是个快七十的老人了!
可能没死吗?
高云荷仰头看了看那牌匾说:“这里维持原状吧!咱们就把这宅子当作一号院的后花园。”
楚煜愣了一下,低笑:“有大宅子不住,你甘心住在那小宅子里吗?”
“甘心啊!”高云荷点头,“如果有人想要来宅子里刺杀我,结果呢?我根本不住在这里!”
刺杀?楚煜眉头挑了挑,“放心!有我在!什么样的刺杀也是白搭!”
过度的自信就是自满、自高、自大、目空一切!
两人依旧从角门进去,楚煜吩咐:正门外面一切照旧!
楚煜则照旧揽了高云荷的腰飞上院墙,又飞下。
高云荷赶紧拍了拍心口压下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这一上一下的,比坐飞机还刺激!
“不舒服吗?”楚煜问。
“还好!”高云荷说,“我们以后不会就这样跳上跳下吧?”
虽然可能,跳多了就习惯了!就像坐飞机一样。
虽然她也不太反感这亲密接触,但……还是有架梯子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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