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妮,你给我下来。”他怒吼着,人的高度毕竟和鸟不同,轻功再厉害也有个限度,他抓不到我,呵呵。
“我为什么要下去啊。”这神鸟那么厉害,我才不怕他呢?“你来抓我啊,你来抓我啊。”
他气得要跳脚了:“冯小妮,你混蛋。”
“你才王八蛋呢?”死恶魔,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不过也是,他要有风度,他就不叫恶魔了,他混蛋别想我给他什么气质美女的风度,要不是太不雅,还真想吐口水撒到他的头上。
“再见啦,拜拜啦,goodbay,我爱你们,这群笨蛋,哈哈。”猖狂地笑死他们。
“拿弓箭来。”恶魔气疯了,让人取来弓箭,直瞄准了神鸟。
“哇,你那么卑鄙啊,神鸟,你可小心点啦。”像火那般快的箭嗖的一声射过来,不过,人家神鸟也不是盖的,翅膀一扫,照样掉下去。哈哈,这不让我笑死。
“神鸟,你带我走吧,我相信,我们是有缘故的,带我去找那卷中的美男,黄金珠宝。
好不得意地瞧着下面的人追着我跑,真辛苦啊,唱首歌给他们听听好了。
“菠萝菠萝蜜,带我去,带我去。”
夜色正浓中,神鸟带着我往未知的命运飞去,不过,我倒是不担心了,恶魔,他,呵,休想打我的屁股。
这是什么地方啊,黑乎乎的,还不点个灯的,也太穷了吧,神鸟,你是不是带错地方了。
摸索着往前面走,脚下踩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让我摔了个五体投地:“什么东西啊,乱放乱摆的,害本小姐摔跌,胸都要摔扁了,呆会点了灯,看我不踩上二脚。”
神鸟又嗷嗷叫起来,似乎在叫什么人出来欢迎我。
切,半夜三更还是不要叫的好,很吓人的,叫起来都有点阴森,它以为它嗓了很好了,摸到一张桌子,满桌的纷香,是酒味,这房子的主人肯定是个酒鬼,幸好还摸到了火,点了起来,昏昏沉沉的怎么一到半夜看起来倒是像鬼火啊,呜,千万不要自已吓自已。
微弱的火光点不亮太远的地方,这是一间非常男性化的房间,故事终于到了正节儿了,我兴奋啊,妈妈哟,怪不得连只鸟也带着金环,这明明就是金屋啊,不仅连桌子都是金的,连椅子也是,杯子也是,有张非常宽大的床,还是绣金线的,不管,我要住下来,我要霸占,我要去勾引他,我要他金屋藏娇。
“神鸟,过来,告诉我,你主人在那里。”我兴奋啊,我找到了宝藏,怪不得恶魔他们说,神鸟身上有宝藏的,发财了,我的半边美男,也要出来了吧,躲得够久的了。
神鸟摇着它巨大的翅膀走过来,火熠子给它一摇,差点没有熄去:“你别那么兴奋,熄了你给我点着。”黑暗中才吓人:“你家主人在那里啊?”
真晕,它会说话,我把头跺下来送给它好了,还不如自已去找找,才刚转身差点没有吓死:“啊。”的大叫着,手里
的东西都往地上一扔。
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脏污,不,我看不到她的脸那冷风一吹,四处飘摇啊,还白衣飘飘的:“鬼啊。”我闭上眼大叫,呜,为什么不是帅哥,也不是美女,而是个真正的酒鬼,一个女鬼,我要跑啊,这满屋的金子,我不要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我才跨出一只脚,马上给人扑倒,女鬼嘿嘿笑:“你这野女人,还想上哥哥的床,看我不打死你。”一把扯了我的头发。
“痛啊痛啊。”不是女鬼,敢打我,我冯小妮好欺负吗?谁想上你哥哥的床啊,打就打,谁怕谁。一反手,也扯她的发,用力地扭打着。
“神鸟,快来帮我。”我大叫,非让神鸟一爪子抓死你。
“神鸟,帮我扁死她。”她也大叫,黑暗中,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
呜,好痛,这个死女人,打到我的鼻子,我我我扯她的耳朵,痛得她杀猪一样叫,神鸟长啼一声,那死女人像是怕什么一样,用力地推开我,哼,打了我又想推开我,当我冯小妮叫素的吗,扯死你:“我叫你装鬼,我叫你装鬼。”还扑上来,害得我发为这女鬼要我的,蕾丝边,我不扁死你,我只爱美男。
“谁叫你想上我哥哥的床。”她的声音还恼气,用力一扯我的头发,呜,疼死我了,羡慕我的发也不用把它扯下来。
“住手。”一声清冽如冰,隐含着怒气的声音:“小蜜。”
“哥。”那女鬼委屈地叫:“她打我。”
天啊,这恶人先告状的,死女人,我跟你对上了:“明明是你先扑上来的。”还小蜜,是那个男的养的吗?听起来貌似很威严一样,真是大胆啊,和现代有得拼了,人家只是叫情人,他们直接些,就叫小蜜,想必那男的也不怎么样,这个女人的女鬼扮相那么可怕,男的居然要她做小蜜,估计是不帅的男子了,失望,我的思维逻辑和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丑,死神鸟,呆会看本小姐拔不拔你羽毛,带到这鬼地方和鬼女人打架,问题是,她还有她的野男人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