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床上,手开始解开他的长裤;两人视线相锁,凝望彼此的眼睛,而后他贪婪,如狂风暴雨地吻她,不留余地的抚弄她,随后深深地进入她。
两人不久后皆被欢愉的狂涛所席卷。
叶醉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爱这个充满力量的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
一番云雨之后——“我不会因此而留下来。”他几近严肃,阴沉地她受到了伤害,回避他的注视。
黑鹰冷酷地坐了起来,拉好衬衫,穿上长裤。
“谢谢你的诚实,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施舍的爱。”
她幽幽地道。
黑鹰知道自己并不诚实,他在心里无声的吶喊着。
他甚至冲动的想向她求婚。他不能再害她、再耽误她了。
该死!他诅咒自己,他刚刚所做的事很可能又让她怀孕。
第十章
黑鹰走了,娇莉也带着无奈走了。她同情叶醉悠,想为她向黑鹰请命,但每每话才出口,就被黑鹰打断。黑鹰不要她管闲事,所以她只得识相的闭上嘴。
经过那一夜,叶醉悠并没有怀孕,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黑鹰将台北的房子留给她,也把金陵绣坊送给她。她对经营酒店的兴趣不大,所以她将它交给生意头脑灵光的魏醒柔经营。
“你——也要走了吗?”魏醒柔看向正在打包行李的叶醉悠,想留住她。
叶醉悠苦涩她笑了笑。“我在这里没有根,只有回忆。”
“那你舍得离开你的回忆,浪迹天涯?”
“回忆可以带着走,不管我会在哪里落脚,想要回忆时自可回忆。”
“我有黑鹰的消息,你想知道吗?”魏醒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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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醉悠摇头。“不想,只要他过得好,有没有他的消息对我而言已不再重要。”
“问题是——他过得并不好。”魏醒柔吼道。
叶醉悠心头一阵抽痛,他过得不好吗?他怎么会不好呢?再不好一定也比有她拖累时好,她总是给他添麻烦,痛苦多,快乐少。
“他生病了吗?”叶醉悠蹙眉问道。
“是啊!病得不轻。”
“什么病?”
“相思病。”魏醒柔夸大地道。
他得了相思病?为谁?娇莉吗?
魏醒柔猜出她的想法。“与娇莉无关,与某人倒是大有关系。”
她知道醒柔一直想要成就她和黑鹰之间的好事,但许多时候美好的过去是不会再回来的。她和黑鹰即是如此,他们没有在最好的时候掌握命运,到后来却被命运摆布。她已倦了,不想再做斗士。
魏醒柔跟着她走到大门口。“可以告诉我你的去处吗?”
叶醉悠有丝悯怅。“不确定,先回美国一趟再做打算。”
“我舍不得你,在台北好不容易有了新朋友,才刚刚推心置腹,你就要走,我开始又要过以前无聊的日子了,什么时候才再见面?怎么联络你?”魏醒柔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看看能不能套出醉悠落脚的地址,为她未完成的计划铺路。
她太鸡婆了,看人家大结局唱的是悲剧很不甘心,决定力挽狂澜,起死回生。
叶醉悠一向没心机,心肠又软。“我也舍不得这里的每一个人,但是我必须离开这里,如果我继续待在台北、待在这里,我一定会死掉。”
再也没有比睹吻思人更要人命的。
“不要到那么远嘛,留在台湾一样可以疗伤止痛的,我去一趟美国不比走一条小径来得容易。”她们两家房子相邻而居,此等芳邻情缘实属不易。
“小柔,如果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到美国后,我们一样可以常常联络。”
“怎么联络?”大棒了,联络地址马上骗到手。
“我在美国一样没有家,但那里毕竟是我熟悉的地方,等我安定下来后我一定会跟你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