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叶醉悠敲了敲舅妈的房门。
“进来。”黛妮喊道。
叶醉悠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她很少进党妮的房间,因为房里有着另外一个人|杰夫,她躲他都来不及,当然不会自己往陷阱里跳。
黛妮正一边翻看花花公子杂志,一边跷着脚优闲地啃着苹果。“把门关上。”
“哦:“叶醉悠顺从地合上门,走到黛妮面前。
“男女之间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黛妮劈头就问。
叶醉悠微愣了一下,被她的问题吓住。
“干啥?!装圣女贞德啊?男女之间的事你到底懂多少?”黛妮不耐烦地再间一次。
“有一点知道。”叶醉悠低下头怯怯地道。
“从今天、从现在开始,你要多学着点。”
“舅妈,学什么?醉悠不明白。”叶醉悠整个人慌了,觉得自己正在走一条十分危险又邪恶的路。
“我把你卖给了劳伦斯.史东先生,下个礼拜他要验货。”黛妮将杂志随手扔到地板上,正是一页摊开的白人裸男照,身材十分健美。
“舅妈!求你,我求你不要把我卖掉。”叶醉悠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她宁愿死也不愿像物品般被卖给男人。
“闭嘴:你别给我寻死觅活的,我已经收了史东先生五十万美金的订金,初夜之后还有尾款五十万美金,要不是史东先生非要你不可,你以为我会把这个机会自白奉送给你吗?你作梦:“黛妮羡慕醉悠有此等好运。
史东先生富可敌国,就算做他排行十六的小老婆,也是一种殊荣。
“舅妈,求你发发慈悲,放过我:“叶醉悠痛苦地道。
“发慈悲?那谁对我发慈悲?并不是每一个女人在这一生里都能有这种机会做这种买卖的,有了那些钱,我可以用来替你舅舅还赌债,他就不必在船上漂泊了,你忍心看他一把年纪还跑船回不了家吗?”黛妮开始使用哀兵政策,为了让自己的理由和苦衷更有说服力,她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配合戏剧性的对白,使谎言有个高尚的基石。
“舅妈,舅舅到底欠了多少钱?”黛妮十分满意醉悠已开始动摇了。“你不会真的想要知道的。”她语气哀伤地道。
“告诉我。”
“将近两百万美金,不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的拋头露面为了什么?还不是想早。一家团圆,可是靠我挣钱的速度,到死也还不完。”黛妮更求逼真的声泪俱下。
而心软的叶醉悠相信了她的话。她低垂着头,无法承诺或是点头。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舅舅只有死路一条,这后半生注定要老死在船上了。
黛妮的谎话愈说愈顺口。
叶醉悠内心煎熬着,最后,她妥协了。舅妈说得没错,她这一生靠双手拼命赚钱,也未必能赚到一百万美金,如果她还有任何一丝剩余价值,能拯救舅舅脱离苦海,有何不可。
黛妮立刻擦干眼泪,拉起叶醉悠,伪善地说:“好心会有好报,外祖父和外祖都会感谢你的。”叶醉悠的心怦怦地狂跳着,不过她现在已是过河的卒子,只准进不准退。
“晚上史东先生的家庭医生会来检查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啊:不需要检查。”
“不:史东先生不放心,虽然我用人头保证你仍是一朵未经采撷的花,但史东先生还是坚持要请专业的医师来证明你的纯真,听说这位医生能够分辨出Chu女膜是否为真的。”叶醉悠害怕极了,女人被物化的程度莫甚于此。几次冲动之下,她想转身逃走,但理智却不让她有机会做儒夫。
“舅妈,我……”
“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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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东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叶醉悠祈祷它是个正人君子。当然,这只是奢望,仁人君子怎会搞这种下三滥的性茭易呢?
“史东先生是个天好人,造桥铺路不说,每年光是捐给慈善机构的善款,就足够帮助亚、非洲许多贫童购买一辈子所需的粮食。”既然醉悠喜欢听好听的话,黛妮也不是白痴,多掰几则善行能让醉悠心里情愿点,何乐不为?
真正的劳伦斯.史东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上流社会几则传闻已久的丑闻恰可说明他的变态与病态。
几个被劳伦斯召过的妓女全怨声载道地诉苦,都说劳伦斯有严重的性变态,以凌辱性伴侣为乐,女人愈是痛苦愈能激起他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