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行有些忘情,他今夜忍耐了太久,早就肖想怀里的细嫩身体,兼且乔致宁身不能动,似在冥冥中默认了他为所欲为的隐匿心思。心中的野兽在悄然苏醒,低吼着渐渐自束缚中挣脱出来,正危险地睨着猎物,蠢蠢欲动。
向景行终于将怀中小人儿一张小嘴儿的味道尝了个透彻,那滋味儿太过甜美,以至于瞧到小孩儿失神的双眸时,他下…身立时便有了反应。
乔致宁有些头晕目眩,小脸儿红红的,眼睛湿湿的,待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时,更是脸红得无以复加。
还有一个多月小孩儿就满十四岁。一般到了这个年龄,大家族的子弟都会由家中主母做主在屋里放几个丫头,并有年纪大的嬷嬷教引男女之事。只可惜乔致宁十岁时其母病逝,如今到了年纪,乔家二姨娘与四姨娘忙着争宠争权,也根本没人顾得上他这个没了母亲的嫡子,乔博年更不可能插手管这种事情,加之小孩儿比同龄人发育得还要迟些,以至于他对这种事情一直处于朦朦胧胧,半知半解的状态中。
向景行以指擦去小人儿刚才咽下不及溢出唇边的酒渍,指尖儿摩挲着他略微红肿的唇瓣儿,口中低低调笑:“合卺酒喝完了,接着便是洞房花烛。。。。。。我的妻,既然你已答应了,咱们就该行周公之礼了。。。。。。”
小孩儿自晕头转向中稍微刨回点儿神智,听了这话立即又瞪圆了眼,一副受到惊吓的小模样儿。
刚才若说是喝酒。。。。。。也便罢了,这人伦大礼不是男女之间才能行的么?两个男子要如何。。。。。。
“即便是男子,也是可以的哦。。。。。。”似是看透了小孩儿的心思,向景行话儿说得轻飘飘的,黑漆漆的眼却浓黑得吓人,小孩儿视线撞到那双眼里,登时心中咯噔一下,虚得可怕。
向景行一双大手在小孩儿的小细腰儿间细细摩挲,动作缱绻,又低下头在他颈子发间轻吻轻嗅,如同彩蝶点入花心儿,轻柔而缠绵悱恻。
唔,不愧是以香料起家的乔家人,这洞房之夜,衣饰俱被熏了香,即便是褪了衣裳,依然余香袅袅。。。。。。
麝香与檀香的味道,唔,依稀仿佛还掺了淡淡的茉莉花儿香味儿,果真是勾人得紧。。。。。。呵。。。。。。。
向景行直起身,随手扯了腰带靠在床头,又散开衣襟,露出赤…裸的强健胸膛来,将小孩儿背对着自己贴身儿抱进怀里,扯了身下锦被将他裹住,随后一双手便钻进了那裹得紧紧的喜被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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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时五刻,江陵城厚重的大门在向景行身后缓缓闭阖。
秦水发源于大黑山,自西南向东一路蜿蜒入海,河口千百年的积淀孕育出繁华的江陵城,令多少文人墨客流连不去,在甜香与脂粉中沉溺不醒。
向景行站在夜色里,一手松松地挽着马缰,黑黢黢的眼望着行人渐稀的街巷,驻足不前。
夜风中隐隐有丝竹声传来,唱着“白鹭北头江草合,乌衣西面杏花开”,再细细一听,却似乎只是一时幻觉,唯有归家路人匆匆的脚步声传入耳际。
离家七载,彼时少年,爱憎分明,如今一身风尘夜归,心境与往昔截然不同。再忆前尘往事,便如昨日花昨夜凋零,竟生出些前世今生之感。
唯一心中那份抵触的芥蒂,仍在腔子中隐隐作祟。
身边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前足轻点地,一颗硕大的马头摇晃着蹭过来,竟似在撒娇一般。向景行一怔,自沉思中清醒过来,不由失笑。安抚地拍了拍马儿,向景行再度翻身上马,却并不纵马疾行,只松了马缰,一人一马,踢踢踏踏地绕着江陵城随意闲逛。
如今太平盛世,即便是江陵城这般大的城池居然也没有什么宵禁一说,向景行穿过南城的夜市,东城的大肚儿酒巷街,一路细细瞧来,只觉这江陵城的繁华,更胜七年之前。
连日旅途奔波,向景行自然身体倦怠,眼见夜色深沉,即便是心中再不愿,也是得回家的。向景行叹一口气,终是打马向前而去。
进了北城区,街上几乎就没了人迹,唯有处在城区边缘的桂花儿巷与小柳枝巷子依然霓虹闪烁,软声笑语不断,即便是在巷子口也能听到那阵阵轻歌曼舞的旖旎声调,空气里似乎都飘着甜腻的脂粉气息。向景行皱了皱眉,目不斜视,加快了速度。
过了小柳枝巷子再往前,就是近十条哑口暗巷,不时有人影闪过,却是些暗娼野妓之类的男女在招揽生意,向景行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驰来,这些人自然不敢伸手去拦。
却不料行出去不过半盏茶的时辰,前面巷口有几个人影聚在一起拉拉扯扯,竟是阻住了向景行的去路。
向景行不耐,随手扯紧缰绳,口中低喝“吁”声,阻住了马儿前行的步子,他也并不下马,只借着街边微弱的灯光居高临下地瞥眼看去。
原是几个粗鲁醉汉结伴寻摸到暗巷里准备打野食,却不料撞到一个美貌的小娘子身上,登时就被勾去了魂魄,于是就拉着那小娘子浑说一通,又动手动脚起来。
那小娘子何曾遇到过这般阵势,早吓得娇躯栗栗,抖个不住了,只一个劲儿地往身边的男子身后躲。可她那男伴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胚子,虽长了副高大身板儿,却是瘦弱得很,被其中一个莽汉随手一推,就摔在地上倒了个四仰八叉。
更糟的是,那男人面相极轻,生得也好,醉汉中有那混不吝的爱男人的居然见之大喜过望,借着酒意摁倒那人就是一通揉搓摸捏,直恨得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