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喜欢他,主动追求他时,她就注定处于被动和付出的位置,现在能和他发展到这一步,她应该心满意足了。
难道不是吗,她才20岁,等着起,伤得起,同样爱得起。
男人还凌在半空对她看,徐安琴露出甜蜜的笑意,伸手推他,“阿熙,我要回家了,要是爸爸看不见我,又要生气了。”
西门子墨纹丝未动,他的声音嘶哑,淡然回应,“今晚不回去,留下陪我。我已经做了安排,保证在你爸回家之前将你送回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
小身体一颤,男人高大的身躯覆压了下去,徐安琴赶紧推他,“阿熙,不要,我们不能…我不想再吃药…”
“不吃药,这次我做措施,你忘了,上次你买的。”
“我…你…我们还是不行…”徐安琴挣扎着
不愿意。
“灵灵,别动,放松。不要去喜欢年轻的男孩,你不是说过男人越老越有味吗,今晚我让你知道味儿在哪。”
……
安军清晨6点钟才回的家,为了撮合自家女儿和沈修杰,他和沈伯伯很默契的约好去打台球。
但台球打了一半,他又遇到了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人去吃了夜宵,喝了点酒,他喝多了,宿醉在包厢里,睡了一觉才回来的。
回了别墅,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女儿的房门边,推开门,船上躺着一个乖巧的小身影,女儿在熟睡。
安军松了口气,关上房门,他最怕女儿又去找西门子墨了。
他接受着西方教育,而且是过来人,新时代对于女人的要求已经不是守身如玉了,对于女儿稀里糊涂被骗了第一次,他这个做父亲的固然懊悔,心痛,但只要女儿守得住自己的心,那一晚也就是一层膜的事儿。
听着老爸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船上的徐安琴打开双眸,她的眸盈亮的出奇,粉白的双颊染着胭脂红,眉梢尽数媚意。
咬了咬唇瓣,她合拢着细腿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素白的小手紧紧揪着睡衣衣领,她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褥里。
身体仍酸痛的厉害,虽然他给她抹了药,但她一动就火烧般疼。
他抱她进的别墅,他将她放这张船上时还亲吻着她不肯离开,初经清事,两人的浓情蜜意自不必细说。
徐安琴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蛋,然后绽放出姣美如蔷薇花般的微笑,“阿熙…”她情不自禁的着男人的名字。
……
徐安琴在校里的中系,中系的高材生多是多才多艺,业之余,会习很多中国传统艺术,徐安琴在舞蹈上十分有天赋。
这ri校里组织了一个舞蹈团,到天萌爱心基
金里免费表演名族舞,舞蹈团的领舞就是徐安琴。
这下本来就招人嫉妒的安妹直接招人恨了,其中有两个跳舞的女生在背后可劲说她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