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剥落她香肩上细小的肩带,将她的衣裙退到腰间,他狠狠盯着那两团白兔,目光幽幽的看秋雨,“我想亲它们。”
他什么时候亲它们跟她商量过,一瞬间又明白他的意思,她骑坐在他身上,两人有一定的身高差,他靠在沙发里,需要她送他嘴里。
两腮像染了胭脂,就连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迷人的粉色,她颤巍巍的直起身,捧着他的头,让他埋首在她的美好里。
他啃允着,身体传来一电流的快感,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捣nong到她的深处。
腹间传过一阵酥a,她连脚趾都不知蜷缩在何处,她想出声让他注意伤口,动作慢点,但她就像是颠簸的小船,开了口就只有尖细的。
女人抠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后仰,男人的吻从胸口转战到她的肌肤各处,他模糊的发着音,“秋雨,如果以后你发现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看到今晚的份上,你试着原谅好不好?”
女人被他折腾的连话都听不真切,她攀着他的肩膀,“什么?”
男人没有再说,他站起身,抱着女人走到大床。
他压她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弯曲到最大,拨出,再狠狠的冲进,“秋雨,不原谅也没关系,你逃不掉的,你只能属于我!”
……
清晨,一切都恢复了宁静。
戴颢笉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刘开宇从楼梯上下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雪花纹衬衫搭配深蓝色休闲裤,简约利落而不失帅气。昨晚的事情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烙印,依旧是清俊凌人的气息,深潭般的墨眸。
他走餐桌边,坐戴颢笉对面。
佣人端来早餐,他将方巾折叠塞领口,手里拿着刀叉优雅的切牛排。
这两人都是纵横商场的强者,一直身处高位,即使他们坐着不动,自然也有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
况且经历了昨晚,两人越是沉身不动,气氛越是诡异压抑。
佣人们偷偷递了个眼色,都退了出去。
男人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嘴里嚼,没有抬眸,语气不紧不慢,十分平淡,“我今天早上已经罢免了陈部长的职务。”
戴颢笉的手一僵,随即莞起微笑,她这个儿子,8岁前一说话让她反感,16年后一出口让她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我进林氏你肯定会在我身边埋伏一条人脉,其实这条人脉并不在我眼里,我只是好奇你的主心骨是谁?”
戴颢笉放下刀叉,擦拭嘴角,她抬头看对面的男人,眸里一闪而过的欣赏,但更多的是面对强大对手的正视,“所以,你昨晚应酬杭总裁,喝酒,都是给我设的局?”
“杭总裁是你给我设的局。”男人波澜不惊,就连声音都是毫无起伏的陈述句,“你找的人很有实力,陈部长在林氏勤勤恳恳的十多年,几次政变他都保
持中立态度。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不敢确定,直到他给我递酒。”
他进林氏接管副总工作,收服下属,创造自己的团队,一切有条不紊,十分顺利。
只是戴颢笉在他身边埋伏了人,这人将他的每一个决策和动作都及时汇报给她,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杭总裁是林氏的大主顾,他去应酬饭局肯定会带上骨干人才,她埋伏的人肯定会在里面。
杭总裁是她的局,而他只不过顺水推舟给她设了局中局。
那杯酒喝不喝都无关紧要的,关键的是他没想过她会给他下药,而且是那种药。
她一直标榜名门闺秀,这些年商场杀伐手段强劲,但她内里已经被这个豪门大宅侵蚀的腐朽不堪,无所不用其极。
“呵,所以这些天你看我刁难秋雨,看紫柔在她面前趾高气扬,你都不吭声,你就在等我放松警惕?”
“是啊,若不是如此,你以为我会允许紫柔在她面前像蚂蚱一样蹦来蹦去!”
“是啊,若不是如此,你以为我会允许紫柔在她面前像蚂蚱一样蹦来蹦去!”
呵,好一个比喻!“紫柔是蚂蚱,那我是什么?”
她看见男人拿刀的右手一顿,她以为他要说些责备她的话。
但他没有,平仄的语调变得柔和而深情,满是心疼,“秋雨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做好你的儿媳妇。”
那个傻姑娘,明明一整天都在擦桌扫地,她却骗他说她在喝茶聊天,从戴颢笉的书房出来,她眉里有忧虑,可是她骗他说戴颢笉夸奖她是才女。
明明戴颢笉对他没丝毫感情,她却安慰他说戴颢笉爱他在心口难开,明明昨晚的事情戴颢笉对付的是他,可是她将责任全归咎在戴颢笉不喜欢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