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问道:“二叔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实笑道:“因为他想要柳不器死。”
柳云彦闻言,心中一惊。
他仔细一想,忽然明白了什么。
“二……二叔他怎么……”
柳云彦低语,表情复杂难言。
陈实晃着两条腿,笑道:“我以为我还要多费些口舌,你才能明白呢。”
“现在看来,你没我想的那么笨。”
柳云彦深吸一口气,平复住自已的情绪。
他出声问道:“现在是何时了?”
“鸡鸣刚过没多久,卯时左右。”陈实答道。
“林浪那老东西也刚走。”
柳云彦看向陈实,注意到距离他不远处断裂的绳子。
他嘴唇蠕动几下,小声道:“兄长,你是怎么割断的绳子?”
陈实笑了笑,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吴字短刀,在绳索上划了一下。
寒刃闪烁。
绳子应声而断。
柳云彦站起身,看了陈实手中的短刀一眼。
他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兵器,但对于宝物的鉴赏还是有些经验的。
这刀一看就价值不菲。
柳云彦收回目光,向陈实行了一礼:“多谢兄长。”
“咱们可有办法出去?”
柳云彦现在很担心柳不器的安危。
陈实把吴字短刀收入怀中。
他撇了撇嘴,说道:“门外虽然无人看守,但是上了锁。”
“林浪那老东西刚走,我这短刀削铁如泥,锁不是问题。”
听陈实这么说,柳云彦松了口气。
他看向陈实,心中莫名多了种安全感。
陈实轻推房门,推开一道缝隙,顺着缝隙瞅了一眼门外。
院中空无一人,想必林浪也想不到他和柳云彦能挣脱开绳索。
因此没派人看守。
陈实想了想,扭头看向柳云彦:“你想不想尿尿?”
“啊?”
柳云彦被陈实这话问懵了。
“尿林浪这老东西的床上。”
陈实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