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跑,在k市,还敢跟他玩嚣张。
“卡瑞娜,你怎么不说话,快过来。”
文森特回头看卢颀爽还在老远的,忙向她招收过来。
“啊,哦,来了。”
卢颀爽走过去,再一次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
一左一右都是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一东一西,一冷酷似冰,一个温和如光,一个霸道,一个绅士。
呼,碰上两个极品男,也只有她了。
卢颀爽一走神,踩上了席睿滕的鞋子。
糟糕!
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卢颀爽挪开自己的脚,小声的说声抱歉。
“发着烧就敢出来逛,走路都走不稳。要是你手上有辆车,你是不是也能把它开到天上去。”
卢颀爽,“……”
那也不是
没可能的。车天上开的上去,河里她也能下去。
卢颀爽跟着席睿滕走在后面,文森特早已跑上前看各种新奇的物件。
“等会再回去医院观察一个晚上,不准说不去!”
卢颀爽,“……”
她不说不去,她说不想去,不愿意去!
“我真的已经好了,没必要回去。我对医院过敏。”
卢颀爽说完,往一边走过去。
席睿滕,“……”
对医院过敏?是住怕了吧。
卢颀爽走到一个淡青色的碗面前,碗的名字叫做幸福。
那个碗,大大的、形状很圆满的碗,它的外壳很薄透,却又给人很厚实的感觉,在光线下,带着彩虹般的光晕,似乎光线还能碗看到另一边的世界,很温暖,很舒服。上面交错着裂痕,似乎一碰就会碎,却又觉得它无坚不摧。
她看呆了,虽然只是一件看来很普通很简单的作品,却让她有种甜蜜,还带着酸涩。
幸福就像这碗一样,近在咫尺,只能看,却摸不着。或者,幸福就像这碗,越想紧紧抓住,却不敢用力,生怕下一秒碗就会碎在自己的手中,一塌糊涂。
她的幸福就和这碗一样。
沉沉浮浮几年,她活在愧疚,自责,悔恨中,不敢从头开始,不敢拥有。
她配不上这个碗。
卢颀爽对着碗傻傻的笑了,笑声吸引了席睿滕。
席睿滕走过去,看见这碗,成色不错,可是这里的那个瓷器不比这个好看。
“你喜欢?”
卢颀爽笑笑,回答:“喜欢。”
文森特也被笑声吸引过来,看着碗,若有所思,“这碗很漂亮,这名字也很好,幸福。卡瑞娜,你教过我这个词语。”
卢颀爽直起身,活动自己酸涩的脖子。
展览馆的负责人走了过来,看到三个人都围着那个碗欣赏,尊敬笑说道:“这个碗是本馆的镇馆之宝。各位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