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坐起,扶着额头。
刚才他是怎么了,一瞬间的心脏快速跳动。
她的唇凉凉的,湿润的,就这么擦过他的唇,为什么他好熟悉,好奇怪的感觉,全身都被电流通过一样。
这已是第二次的“不小心”。
“呼,fuck!”
席睿滕疲倦烦躁的坐在草地上,讨厌也守着卢颀爽乖乖的坐着,舔舔卢颀爽的手指。
医生们跑上来给卢颀爽做了一番检查,打了一只血清,说只要好好休息就没有事。
席睿滕将人交给管家,自己一人回到房间打理身子,今天的他脏透了。
卢颀爽再一次醒过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脚下讨厌大眼直直的盯着她。
“讨厌……你没事就好。”
卢颀爽回想城堡里的一幕心有余悸,那么大的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抄起边上的棍子打过去,猛的一跳。
当时之绝自己的脚踝一阵痛,没多在意,直接抱起讨厌往外跑,没有想到外面竟然也停电
了,奔着记忆往山下的路去。
走着走着,腿就没有力气,人也是晕乎乎的,就这么睡过去了。
“讨厌,我是怎么回来的,不要告诉我,是你把我拖回来的。”
卢颀爽笑笑用手抚摸讨厌的头,脚上的伤除了一块淤青,还有两个孔。看来若不是那蛇没那么毒,她早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有惊无险,席睿滕这地跟她犯冲。
席睿滕一早醒过来,走到窗台边上就看到讨厌跟着卢颀爽散步。
她不是怕狗,一个晚上,转变的还真快。
席睿滕轻松一吹口哨,讨厌立刻奔着席睿滕的方向走去。
卢颀爽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的一切她都记的,从没忘记。
继续向前走,席睿滕跟着走了上来。
“你的脚?”
席睿滕出乎东道主般的关心。
“没事了,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卢颀爽一笑,看着旁边的跟屁虫讨厌。
“保镖背你回来。”
席睿滕撒了一个小谎。
卢颀爽点点头。
“对了,这一次我去看了文森特,你的孩子长大了不少,我的家里还文森特托我给你的药,说是治你的声带和胃。等会我让管家给你。”
要不是受人之托,他绝不会这么奇怪的跑出来找一个有夫之妇聊天。
“谢谢。”
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席睿滕看着讨厌,问:“昨晚,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