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席睿滕带着卢颀爽飞往澳大利亚北部的凯恩斯,那里的天气可就比墨尔本热多了,舒服多了。
“嗯,堵死我了,怎么会这么难受,好不容易这里暖和一点,我怎么就被感冒君临幸了。”
卢颀爽穿着热裤和吊带衫躺在沙发上休息。额头上放着一包冰袋,手里捧着一包餐巾纸,脚下、桌子上都是纸团。
席睿滕在厨房里呆着,给卢颀爽这位病人准备熬姜汤。
卢颀爽远远听到席睿滕一刀切的声音,无奈笑了,扯着嗓子喊:“席少,切的薄一点,你那样姜的味道根本融不进汤里,再切的薄一点,乖……”
卢颀爽感冒吼道声音变粗了不少,哪怕是撒娇,也像是一个奶油小生在说话。
“席少,你怎么不动了?”卢颀爽听着厨房里没有声音,怎么不切了?
席睿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卢颀爽的身后,拿掉她额头上的冰袋,说:“我不会,麻烦,你自己去,切好了,我看着火。”
席睿滕将冰袋扔在一边,拉着这大孩子起来,走到厨房去。
卢颀爽走在席睿滕的后面,双手都被席睿滕牵着往前,声音又是糯糯的又是粗粗的,说:“嗯,席少……我是病人……”
“你就是感冒,有点小小的发烧,不碍事。来,难道你希望你的感冒一直不肯好?”
席睿滕回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今天下午一到这里,刚下飞机没多久就开始感冒,然后迅速恶化,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成这样。他给她端茶送水,为她服务,这个小东西得寸进尺,还想让他做菜,他真不怎么会,在美国都是有人伺候,偶尔都是安允诺做菜。
切菜这活还得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是,我想快点好,但是我的眼睛看东西都是花的,席少,你怎么有两张脸,不,有三张。”
卢颀爽笑着,点了点席睿滕的额头,傻笑。
席睿滕故作害怕的样子,身子往后靠,说道:“我可不想感冒,离得我远一点,晚上要是感冒还不好,别跟我睡。”
卢颀爽一嘟嘴,转过身,开始切姜,嘴巴里念念有词,说:“哎,自力更生啊,某人早上还说会管我一辈子,晚上就不管我了,哎,我的心啊……”
席睿滕在后面听着,笑了出来,从后面抱上卢颀爽的腰,说:“某人还真是娇弱,以前怎么没见的?你先切着,小心手,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席睿滕松开,卢颀爽看着他远去,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人一虚弱,就想找个人好好的寻找安慰。下午,看席睿滕那么在乎,她就稍稍的纵容自己一番。
卢颀爽哼着小调一边切着姜,一边煮水等到烧好端到沙发处,一边看电视一边喝水。
卢颀爽不会去书房打扰席睿滕,工作上的事情她不问,也不管,不想知道。
她有把握的是席睿滕绝不会是一个会认输,会任人宰割。
等到喝完水,继续看电视,听着里面的澳式英语,虽然别扭,还是不难听懂。
眼睛被蒙住,卢颀爽笑了笑,说:“席少,别闹,事情处理好了?”
“嗯
,顺便请你接个电话。”席睿滕将手机放在卢颀爽的耳边,里面传来的是上官易晖和徐静的吵闹声。
他们?
卢颀爽狐疑的看着席睿滕,不解。
席睿滕点点头,示意她说话,自己则拿着卢颀爽喝完的碗到厨房去。
“徐静,上官?”卢颀爽试探的喊了一声。
上官和徐静终于停下手里的争斗,徐静一把抢过上官开着扩音的手机,瞪着他走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