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打了那通求救电话之后,聂劭钧在最短的时间内,亲
自登门向她爸妈下聘,表明迎娶她的意愿。
一开始,韩家两老碍于已和李名彦订了亲,迟迟推拒着。
但在聂劭钧一次次气定神闲的加重聘金,又提出每年欲拨给韩氏百分之五的营利所得,还打算进一步计划和韩氏合作的利诱下,韩家两老才在现实的评量过后,不顾李名彦此时在国外出差,迳自越洋发出取消婚约的消息。
气得李名彦火冒三丈,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国阻止这项决定。
韩采惟知道,爸妈的应婚,代表自己又被他们卖了一次。
但那又如何,至少她逃离了地狱,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甚至是迫不及待想和聂助钧快点步入婚姻生活。
对,没错,这就是她想要的未来,和心爱的男人共组家庭,然后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就这么幸福的过一辈子,多美满啊……
韩采惟也只能这么设想着美满的未来蓝图,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能容许自己再有忐忑不安的念头。
因为,既然是她决定赌上自己未来的幸福,和她的一颗真心,她就只能义无反顾,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去相信,聂劭钧将会好好珍惜她的。
而且,嫁给聂劭钧,不只是冲动、赌气,她相信自己是爱他
的。
聂劭钧不只是将她自地狱般的深渊中解救出来的王子,也是现实中,她依恋且愿意托付终生的男人,所以,嫁给他,也只是顺从内心最真实的想望罢了……
他们也决定就在今天闪电结婚,距离下聘的一个星期后,她为他披上了白纱,双方达成共识,低调的在教堂举行一场简单又梦幻的婚礼,婚礼过后也没有大肆的庆祝或宴客,只在简单的用过晚餐过,直接打道回聂劭钧住处休息。
第一次当新娘子,第一次来到聂劭钧家中,也第一次将与聂劭钧共度第一个夜晚,这许多生平的第一次,对韩采惟这个新嫁娘而言,是充满期待、兴奋,还有羞涩。
只因她将在今晚,把这二十几年来,包括李名彦,从未与异性有过任何碰触的身子,完整且纯洁的献给聂劭钧,让他成为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但是,说韩采惟不害怕是骗人的,就在她换下白纱礼服,洗完澡后,欲换上事先准备好的透明性感睡衣时,却迟迟没有勇气换上,穿的仍是最保守的纯白睡衣。
“我真没用……”韩采惟嘀咕着,她的心七上八下的紧张极了。
“采惟,你在自言自言什么?”聂劭钧从浴室走出,刚冲完澡的他,只在腰间系上浴巾。
此时,他正取了条毛巾一边擦拭着浸湿的发,一边任由肌理分明、性感结实的胸膛滑下水滴,性感的朝她走近。
“明天可以陪我回娘家一趟吗?”生平第一次亲眼看见美男出浴的画面,韩采惟像是心脏承受不住地,转开羞红的脸蛋,刻意移开话题。
照传统礼节,不都是婚后的第二天,女儿必须和女婿回一趟娘家……
但是,聂劭钧这么忙,就连结婚也是他找出来的空档,明天他会有空吗?
“嗯。”聂劭钧坐在韩采惟身旁,像是应和的轻轻哼了声,却又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诚意。
“我帮你吹干头发好不好?”韩采惟主动提及,虽然他已经先用毛巾擦拭发上的水滴了,但仍是带点儿微湿,看起来很性感,但也很容易感冒。
“不用,反正待会也会湿。”聂劭钧用着别有用意的口吻道。
韩采惟干笑,很轻易的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羞怯的说不出话。
“这样子就害羞,那待会怎么办?”聂劭钧哂笑的戏谑着,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感觉到她的娇小纤细,还有她那止不住的心跳声,很动听……
“我只是紧张了些。”何止紧张,要不是知道在新婚之夜昏倒太扫兴的话,她早就眼一闭,直接昏厥过去了。
“我以为你会穿上那件性感睡衣。”聂劭钧若有用意的道。
“你失望吗?”韩采惟提起勇气低声问。
“不,你这样很保守、清纯,更让我想一口吞下去。”聂劭钧在地耳畔喑哑的轻喃着,仿佛她是最上等的佳肴,他要把她完完全全的吃干抹净。
“你会吞的很用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