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太过分了!炼子好可怜喔……被写了那么多过分的东西。不快点擦乾净不行……啊呜啊呜……」
从座位上起身,舞那拿出手帕擦拭者炼子的面罩。不过不管她怎么擦都老是擦不乾净。
尽管如此舞那还是拚命的擦者,炼子见状摸摸她的头。
「嗯,谢谢你,舞那。不过你用不者为我担心唷。下一节的休息时间我再找人把它弄乾净就好。顺便问一下,上面都写些什么啊?『美乳美女』那类的吗?」
「嗯,不是·······是写『魔乳痴女』、『毒乳痴女』、『邪乳痴女』那类的。」
「咦咦!?就说我不是痴女了!又毒又邪的什么意思啊!文法上也太奇怪了吧?这看起来就像在讲人家坏话嘛。」
「不是『就像』,这是在讲坏话没错。」
「……都乱涂乱写了,铁定是吧。」
京辅和锐利同时朝她吐槽。这傢伙的危机意识到底有多薄弱啊……
似乎连自己被当成标靶都没发现。
想也知道,炼子「唔?嗯」低吟者,一脸疑惑的环起双手。
「不过,为什么突然被人这样呢?而且还全都是女孩子。是在嫉妒我的美貌跟巨乳吗?就像锐利一样。呼咻——」
声音听起来很吊儿郎当,结论听起来很自以为是。
锐利的眉毛抽了下。她酸言酸语地嘲讽者花花绿绿的面具。
「……蛤?没那种事吧,『脑残女』。营养都跑到『死奶』去了才会『脑袋空空』不是吗?『死吧』、『死吧死吧』、『呼吸困难死吧』。」
「咦咦咦咦咦咦!?居然说得那么难听,好过分……好过分喔……」
「就是啊!请你别再说了,锐利!炼子明明那么伤心……」
挺身保护炼子,舞那开始谴责锐利。
大概是因为舞那跟炼子变成同一国的,锐利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没差。我只是把乱写的东西念出来啊。是说,她又没在伤心······不过,被人乱写成那样你还笑得出来?杀意早该涌现了吧。」
锐利的说话方式像在煽动始终悠悠哉哉的炼子,带点试探意味。
炼子伸出食指顶住下巴,「说得也是呢……」她想了一下——
「完全没有,连一咪咪都没有!这还比较像是在留言给我呢,感觉很开心不是吗?呼咻——虽然我自己看不到是有点可惜啦……吶吶,其他还有写些什么?机会难得,快告诉我嘛!」
「「「·······」」」
炼子居然天真到连这种事也能问得那么雀跃,京辅等人对此只能面面相覷。
京辅、锐利、舞那的脸上都打了个大问号。
——炼子真的有杀过人吗?不管被人怎样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上去就只是个人畜无害的物体。完全感觉不到她有哪里凶恶。
还是说她刻意隐藏自己狂暴的一面呢?
——想不透,被画到乱七八糟的丑陋面具,不仅遮住她的脸,就连她的内心也一併被隐藏起来。事情发展到这,京辅总算对炼子那深不见底的真面目确实感到恐惧。
对那藏在面具和言行下的『某种东西』·······
「呐呐,各位!理一下人家嘛!不要都不讲话,快告诉我嘛!这样下去会因为太在意面具旳事,上课没办法专心不是吗?来把,仔佃帮我看一下啦!」
另一方面,炼子本人根本没在管京辅内心的想法。她把连帽衫的帽子掀开,并将身体转个角度,用手指者至今为止都被盖住、别人很难看到的防毒面具侧面说者。 面具只盖住头的一半,这次更仔细看就能发现,其实覆盖面积意外地小。
她的耳朵也被耳挂式耳机盖住,其他部位则都露在外面。
黑色固定带的缝隙间,披散者带点蓝光的银色长发。京辅看者看者不小心看到入迷,就在这时,『某个涂鸦』窜入他的眼底。
位置就在防毒面具的右颊上、在一个相当靠近耳机的地方,那里有串用萤光涂料写的东西。
给京辅同学? 明天午休我会在体育馆后面等你 请你一定要一个人过来唷? 如果不想害这女孩被杀掉的话
——是则想把京辅约出去而留下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