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手帕的脸颊,淡淡地染上一层和它相同的颜色。
舞那的一举一动都令京辅嘴角忍不住上扬,接下来他决定切入正题。
「没差啦。不管怎样都是因为你我才能得救。然后就是,其实······只是想眼你道个谢而已,让我请你吃顿饭吧?反正刚好也到了午休时间了。」
说是请客,其实也不过是拿餐券兑换而已。讲法并不重要,终归只是图个方便。
「咦耶?午餐·······吗?可、可是,我······唔嗯、那个······」
「你说那个啊,耍笨的事情就别担心了吧?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全班第一的杀人魔呐。想杀我可没那么简单喔——还是说你果然不愿意吗?不想和我这种杀人凶手共进午餐之类的?」
面对京辅抛出的话,舞那「……呜」了声,一时语塞。
绕了一圈,原本是舞那对自己『杀人凶手』的身分感到自我厌恶,而这说法则 是把立场倒过来。正是明白舞那心中有疙瘩,所以才故意那样讲,京辅也知道自己 这样做很卑鄙。
事实上,被逼到无路可退的舞那「……啊呜啊呜」的叫着,苦恼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
一不过,就是要这样做。之前那个时候、还有刚才那个时候都应该这么做。
嘴里说着『不要过来』的舞那,看上去是那么寂寞、那么痛苦……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很想要有自己的同伴吧,一切举动都再再传递着她的心愿。
——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京辅想着。
突然被丢到这种地方,内心深处不可能完全没有任何不安,也不可能都不会感到害怕。就算有些人是被她的笨手笨脚给害死的一但舞那其实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好吗?舞那。今天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昨天也没什么吃吧?每天都这样的话身体会撑不下去……」
「呜耶!?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为什么啊……因为你会怕不是吗?放眼望去身边全都是杀人犯。像舞那这样的女孩子,很可能什么时候就会遭到袭击也说不定一不过只要全班第一的我跟着你,那些家伙就没办法趁虚而入了吧?这样你也会比较放心嘛?」
京辅咧嘴一笑,舞那这边则是视线游移。
「可、可是……那个……若是、京补同学袭击我的话,我该怎么——」
「那种事用不着担心。」
突然间,锐利插话进来。她从前面的位子转身向后看。
「如果发生了,我就……替你把那个碎尸万段。」
「把哪个碎尸万段!?是说,你刚在瞄那里对吧?绝对有看吧你?」
「······吵死了一给我闭嘴。再吵就用削的喔?像削牛蒡那样。」
「我的才没那么细咧!而且那个什么,削……光想都快缩水了。」
「……好啦好啦。就算缩水也没什么差吧,你家那只啊。」
「什么我家那只!?明明连卡都没看过居然敢这么讲他!我要告你诽谤喔混帐!」
「·······是喔。那我就告你性骚扰。硬给女孩子看她完全不想看的东西——就像现在这样。我会帮忙切掉的,你的小金针菇。」
「我才没做那种事情吧啊啊啊啊啊啊!。我们越将越细啊!」
「··········诶,舞那。」
凶目微睁。她还是老样子,眼神的凶悍程度足以杀人。
想也知道,舞那铁定又害怕地在一旁「咿咿!?」叫着。
「你那什么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