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孙老搭不到边,最多就是仗着长辈身份能说君常明几句或者干些不大不小的事。
至于用来专门对付她,算了吧,为什么要针对她呢?
她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庄主你难道还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富少吗?一个存在感薄弱却能力强的贵公子,细思极恐啊!”
孙兴脸色苍白,流下一滴汗。
他刚才梳理一下他记得君常明可能认识的人发现几乎包括禹京各个圈子的人,这些人还在这个圈子都举轻若重,并且对他以友好态度。
这么一来,可以说禹京不论发生什么大事,只要不是涉及太多利益他都可以无偿获知,就算和他有关他也能极快找到症结对症下药。
就像是禹京的无冕之王而且在他没有露出爪牙时没有任何人视他为威胁。
这简直太恐怖了!
“庄主,他怎么简单就娶你呢?”
“你想多了,他娶我单纯就是他想娶我而已,就这么简单。”
“不,是庄主,你太想当然了,庄主我知道当年是我自大,靡月庄园是你一修建别人没有资格沾染,但是它现在在这里呈现出来确实我们很多人的心血。”
说到这里孙兴有点心酸,做到慕如月对面抱起茶壶猛灌。
出狱重见阳光的时候他没哭。
和老友喝酒的时候他没哭。
被老友告知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时候没哭。
现在他哭了。
他以为他聪明,他以为他只是差一点,但是刚才他才发现他不过是在某千万分之一的千万分中有那么一点点天赋,却自愈为天才。
怪不得孙老没把他们当回事,庄主也不会把他们看多重。
他们本也没有多重而已。
“靡月庄园,江城,是我,还有阿刑,武理的初心啊,庄主我求你,能不能不要把它毁掉。”
“啊,我什么时候要毁掉这些……这,你别哭了,你怎么出来后整个人都怪怪的,要不去找大夫调理一下再想以后。”
慕如月被对方的话给震懵了。
她耗费巨资建的别墅庄园还没住够怎么可能毁了。
还有毁了江城,这是人能干成的事吗?
莫名奇妙!
“你嫁给君三少不就是准备丢掉一切从良吗?先让张哥试探,然后慢慢把一切归整由君三爷交上去,庄主,我不是说上面不好,而是不合适,你把靡月庄园上交最终只会被拆分的,是毁了靡月庄园,毁了我们。”
“你是真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