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一通脑补加揣测,这么想比较合理。
张春燕与她并排骑行,不知道乔晚在想什么。
怕她还在气大娘的污蔑,“我都怀疑那大娘真跟是毒贩一伙的了。”张春燕猜测完,又回答:“她刚才咬死你偷钱,他们肯定有勾结。”
乔晚回:“大娘对那玩意儿毫不知情,也是个受害者。”
张春燕啊了声,“真的?你,你怎么那么确定?”
“大娘看见东西都吓得脸色苍白,满脑子都是要回她的钱。”乔晚看她,“还有那男的,都不知道油纸里装的是什么,信誓旦旦说是救命药,所以啊,真正的毒贩没抓到。”
公安打开油纸的时候,张春燕都吓懵了,没注意其他的,“照你这么说,大娘岂不是会被连累吗?”讨厌大娘没错,可是贩毒罪不是偷盗那么简单,是要挨枪子的。
“我们要不要去帮大娘澄清?”张春燕试探问。
“不用,我都能看出,公安同志自然能公正判案,大娘被带进去也好,说不定能跟小偷拿回丢失的财物。”
乔晚不担心公安判冤案,不会牵连清白的人,至于那小偷是不是装无辜,与她无关,敢栽赃她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张春燕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好吧,我们回家好好吃一顿,忘掉今天的不愉快。”
乔晚对她笑,“嗯。”
张春燕住在医院职工宿舍,离军属院还有段距离,临近分岔口两人道别。
乔晚目送她离开,脸色瞬间变冷,重新蹬自行车调头离开,先不回军属院,而是去往另一个方向。
不方便带张春燕去追击毒贩,一个人才好动手。
栽赃她不成,放不了周屿淮单线,这个毒贩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注定她得打明牌,那不如出手全是炸弹送给毒贩。
乔晚骑得飞快,挂在手把上的猪肉一甩一甩的,行人时不时看向她。
她一路拨动铃铛,边提醒:“让让,麻烦让让!”
行人往两边散开,放她先走。
“同志慢点骑喂!小心摔着!”好心人劝。
乔晚抽空回了句:“谢谢。”
花花发出哈欠声:【你老公买车了你不开,偏要蹬自行车,你又不是没钱加油。】
羡慕啊,能在这个年代买车,乔总的老公是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她家卫国什么时候能买车。
乔晚没功夫理她废话:【确定那人就是毒贩?】要出纰漏抓错人,她不好交代。
【怀疑我的实力?】花花哼了声,【没人能逃得过我的扫描。】
别看她是本书,一旦谁碰过毒,不管洗干净没或者戒掉没,她都能扫得出来。
周屿淮除外,因为用了她的驱毒针。
自从伤愈归队,周屿淮很忙。
作战小队坐着军卡下山,这两天周屿淮处于高度专注状态,哪怕闭目养神,都能察觉到兜里多了样小东西。
拿出小纸条,周屿淮晃神片刻,是媳妇的笔迹。
[下班来这里接我回家,有惊喜哦,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