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该隐这么沉默,芽关心地问:“怎么了?该隐。怎么觉得你不是很开心呢,在一个班级不是一件好事情么。”说着她看向乐得不行的水门。
我再开心也不会到那种程度的,活像只炫耀自己会作揖的小狗崽。
该隐默默鄙视了。
其实。。。水门现在的表现也没有那么狗腿,充其量只是兴奋了一点,不停地说着学校的事情、未来的梦想什么的。
总的来讲,水门的行为是一个正常的十岁儿童,而该隐。。。比较像抑郁症患者。
不愧是宇智波。
面对无视了她的该隐,芽下了定义。
次日二人早早来到教室,里面已经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坐在位子上。老师们一个一个走进来,有平凡的,也有传奇的。
将人数清点一遍,该隐发现了异样:“大蛇丸不在呢。”
“听说是因为做了奇怪的实验被监视起来了。”水门倒是消息比较灵通,立刻接话。
“哎。。。”
已经彻底堕落了么,那个灵魂。
明明是一个很坚强的灵魂的,可惜了。。。
该隐在心中为那个此生本应充满传奇的灵魂默哀。不过,谁又知道大蛇丸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是否会是更好的选择呢。
谁,都要为自己做下选择,并负责一生的。
老师开始叫班级的号码,学生一时间乱成一团。
讲台上的自来也嘴角抽搐,举起手大喊:“七班的给我上房顶!”
说完自己先从窗户窜了出去。
该隐和水门面面相窥。
“我们走楼梯吧,有去天台的楼梯。”好学生水门提议。
“他说的是楼顶,”该隐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一下:“到天台再往上面爬吧。”
结果到了天台,该隐的嘴角抽搐的更明显了——原来这里的天台就相当于屋顶了。
自来也迎着风坐在护栏上,背影萧瑟。该隐却有点想一脚将其踹下去的冲动。
“自来也老师。”
此时,一个女生从二人身后跑上来:
“对不起,我是不是来晚了。”
“哦~”被叫做老师的自来也一下子自我感觉良好。
该隐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刚才在教室就有看到,呆在一群女孩中间,安安分分的。学校这点大地方,一年前他就能轻松的跑了个遍。
而这个女孩居然在喘气。
看到女孩喘气有些急,水门立刻上前:“我们也是刚到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波风水门,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你叫他该隐就好,我们最擅长的都是体术。你呢?”
“我。。。”女孩脸上莫名的有些红晕:“我叫幸子,夕日幸子。我是幻术型的忍者。”
“咳咳!”被无视的自来也努力唤起大家的注意力:“你们已经相互认识了对吧,”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马上去学校后面的树林集合,进行组队后的第一场考试。。。!”
“是,自来也老师。”
水门和幸子几乎是同时应了一声。
该隐用唇语比划着:滥用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