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谁来比!?”
翌日,三班走廊寒风大作,没关紧的门板被吹得来回摇晃,咚隆作响吵耳异常。
然而此刻却没人在意这点动静。
只见后排位置几乎汇聚了大半个班的人数,站在其中的姚天蓬话音落下的瞬间,啃到一半的薯片也因为听闻的内容而啪嗒一声摔落在桌。
“路路路路——”
“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路炀,”
许棉枫趁机抢过薯片,眼明手快地抓起一把塞入嘴里。
然而从涣散且肌无力的眼皮上来看,他显而易见还沉浸在昨天校后门的事情中,尚没能完全回过神来。
此刻边嚼着薯片,边面色沧桑地含糊不清道:
“当时情况之危机,对面的粗言秽语之厚颜无耻——尤其是隔壁小花那一巴掌,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根本没想到该怎么回复;原本我都做好了再打一场、招来弥勒佛写三千字检讨书的准备了。”
“结果路炀就应战了吗?”坐在前排的文锦之也忍不住回头问道。
“是!啊!”
许棉枫咕咚咽下干巴巴的薯片,澎湃道:“你们不知道,当时那场面,那情况;路炀那气势,那背影,那姿态,那……”
“那个屁,你倒是快说!”
姚天蓬急得瓜皮头都要静电了,刷一声抢回了薯片。
结果还没来得及抓,头顶无数只手陡然从天而降,再回过神时,满满当当的薯片已经连半点渣都不剩了。
他差点心态崩溃:“卧槽你们这群牲口——”
然而牲口们没有搭理他,所有人紧盯着许棉枫:“班长居然还会玩滑板吗?”
“不禁会,貌似还很溜,”
许棉枫立时来了劲,满脸正色:
“当时那个傻叉鸡冠头要来撞我——当然我是宁死不屈坚决保护文委的人身安全,为此即便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结果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息,一架滑板以雷霆万钧之势飞跃而来,猛然撞上鸡冠头!就像这样,”
许棉枫刷一把再次抢过姚天蓬掏出的第二包虾条,两掌夹击之下,袋子咚隆一声应声而破。
而他在咚隆声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抓了一把塞入嘴里,含混不清又满是感慨道:
“然后鸡冠头就当场摔了个四脚朝天破口大骂,你们不懂那场面,真的,我昨晚半夜做梦都是这个素材,爽得我头皮发麻。”
许棉枫的描述堪称声情并茂,神色间的心驰神往也没有半点虚假的影子,但此刻所有人都不太能想象出这一画面。
毕竟常年稳坐年级第一的顶级大学霸平日里素来沉默寡言、冷淡如冰,看上去除了学习之外对什么都不太敢兴趣;
更别说滑板这种一看就跟学习毫不沾边、甚至绝大多数时候还会被广大长辈斥责玩物丧志的小众爱好。
“不过我听我高三的表姐说,那个孙侯这方面似乎
蛮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