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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吹拂过野火的微风,顿时间燥的贺止休心猿意马。
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贴着人哑声道:“不过你刚刚那一下确实吓了我一跳,把我腰都磕疼了。”
路炀方才纯粹是下意识动作,并没有注意到施力程度。
闻言他不由一顿:“有那么严重?”
“当然,”
贺止休分不清是在逗人还是在借机讨疼:“搞不好都淤青了呢。”
寝室漆黑昏暗,唯一的光源是身后门缝里漏进来的走廊灯,即便双眼适应了黑暗,看东西时,眼前仍旧蒙着一层雾蒙蒙的灰。
也不知是大脑缺氧造成的短暂失神,还是贺止休的低哑地嗓音确实有种蛊惑的味道。
路炀半垂下眼,低声反问:“那怎么办?”
“再亲一口,”
贺止休碰了碰路炀的唇:“你再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路炀沉吟寸许,终于低头,在Alpha薄唇上吻了吻。
贺止休立刻撬开唇缝,如游鱼般探入。
等结束时,路炀刚松开,贺止休又依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再来一次,还有点疼。”
路炀:“……”
他终于觉出不对,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没完了是么?”
“不行么?”贺止休又说:“或者你还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碰的,我都摸一遍,然后你再把我推开,再补偿我一次……”
他话音未落,顿觉小腿一痛。
只见路炀搭在肩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绕了个弯,稳准狠地拽住贺止休脑后那搓用皮绳扎出一束小尾巴的辫子。
他略微使劲,把人朝后一拽,半眯着眼冷声道:
“滚蛋,少得寸进尺。”
“嘶……”
贺止休无比做作地倒吸了口冷气,仰着下巴小声控诉:“怎么还家暴呢路炀炀?”
“你应得的,”
路炀抓着辫子轻轻往后一扯,冻着脸道:“把手拿开。”
贺止休非但不放,甚至干脆往桌沿上一坐,连抱带缠四肢并用地把人牢牢扣在怀中。
确定路炀跑不掉后,他才眯起眼再次追问:“真的都没有了么?”
寝室漆黑如注,门缝漏进的光线在眼睛适应黑暗后作用几近等于无。
路炀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反而将贺止休身后的桌子压得吱呀作响。
冬日的寝室漆黑而冰冷,唯独这一块方寸之地温度节节攀升,燥的路炀指尖都不受控地发烫。
偏偏贺止休活像来了劲,喋喋不休地追问。
路炀终于忍无可忍,冷着脸扬起下巴,危险道:“耳朵,嘴——还有别把你那破舌头伸进来。”
“那你还是推吧,”贺止休忍俊不禁道:“哪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谈恋爱可以忍住不亲嘴的,你这还不如让我抢你年级第一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