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仍然加速行驶着,直到身边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脸白的像纸一样,才一个刹车停在路边。
车一停,她像是被解放般立刻拉开车门跑到草堆旁大吐特吐起来。
“难受是吗?”
身后,男人冷笑着。
终于吐够了,浑身也虚软的站不稳,这才转身看向他,幽幽的笑着,“谢谢阎先生送我一程,后面就不麻烦你走自己回去。”
说着便越过他要离开,中途被一只横生出来的铁臂一把攥住,听到他冷冷的嗓音,“耳环呢?”
湛蓝一滞,手腕出传来他的力量和掌心的灼热,半晌脸上出现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卖了。”
阎烈眸色一暗,手上加重了力道,“你好大的胆子,我说过,戴上就永远不许摘下来,忘了?”
她嗤笑一声,“既然是送我的,我就有权支配它,更何况现在我和你早已没有关系,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不由抽动了几下,“谁?”
她闭上眼深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从他的钳制中慢慢抽出,转身,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支票,“看见没?你没有想到你送我的东西竟然会这么值钱吧,我也没想到呢,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上这副耳环,但想必她应该是知道这是你送的,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无所谓,我现在很需要钱,既然能卖个好价钱,又何乐而不为呢,阎先生?”
阎烈冷冽的眸子一闪不闪的直视着她清澈无波的眸子,表情逐渐阴鹜。
两千万,沐湛蓝,你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呵!
在你眼中,我阎烈他妈的原来值这个数,我是不是该高兴,你没有要的少一点,啊?
好,好,很好。
“啊!”湛蓝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粗鲁的带进怀里,身上传来一阵痛楚,长发被揪起,以一种很廉耻的姿势站在他眼勤,这个男人是疯了吗?他想干什么?
“你放开,很痛!”
男人唇边绽开残忍的笑,“你也知道痛?我以为你不会,怎么,收了两千万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这笔钱?”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没忘记我在电话里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吧?”
男人邪佞的嘴角划过恶魔的肆笑,湛蓝猛然想起,那次他说的话,陪他一夜。
心底剧烈抽痛起来,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她真的做不到,经过今天之后,因为那样,她真的会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没有多想,拒绝道,“阎先生就不怕被悠然姐知道?你不要脸,可我还要!”
“脸?”他讥笑着,伸手轻轻抚摸上她光滑白皙的脸颊,“原来你还要这张脸,不是早就不要脸了么?”
心好痛,似乎在滴血,可是不管怎样,她都要咬牙挺过去。
“你到底还想得到什么?这具身子你早就得到了,就算欠你的,难道舅舅的死和景苏服装还不够还吗?那些无辜枉死的工人,他们的命还抵不上你父母两个人吗?我不欠你了!要说欠的人,也应该是你。”
她气喘吁吁的说着一连串话,企图激怒他,连带着他要她卖给他一夜的可耻要求能一并收回。
只见男人怒极反笑,真的放开了她,优雅的笑着,“你还不笨,知道用这个来跟我谈条件,可是沐沐,你是不是忘了,背叛我的人通常会有什么下场你不了解吗?”
湛蓝懵了,她一时说不出话,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任何游戏,向来只有我说停才能停,我不快活,你也别想独善其身!否则,你的那些好朋友可是会遭殃的。”他优雅的笑着,如一只最美丽性感的豹子,浑身慵懒却危险。
这是湛蓝熟悉的曾经那个冷淡无情的阎烈。
“无耻!”到了现在,还想利用她的软肋来威胁,她真是低估了他的手段。
阎烈才不在乎在她眼中是什么样的人,他只知道快气疯了,看着那张两千万的支票就什么也顾不上,口无遮拦的乱说一通,他生气,他也不想让她好过,不如拉着一起去地狱忍受煎熬。
“无耻?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么?那不如再无耻一点。”说着,一把拉过她的头往车里带去,车门在他的猛力下北重重关上,发出震天响。
湛蓝直觉不妙,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上了锁,浑身惊吓的后退着靠在车窗上,看着越发逼近的冷颜,哆嗦着,“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男人和女人,还能做什么?何必装,钱都收了,就是演也演的入戏一点,又不是没做过,我记得你也很喜欢,从来没有在车里做过,今天就试一试,如何?”
湛蓝猛然睁大眼眸,倒抽冷气,“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