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眸中有错愕一闪而过,“不,从前是我愚钝,对不起。”
“你。。。。。。”
‘碰——’
窗户上传来一声巨响,打断屋内二人暧昧情愫。
只见一只惨白的手盖在窗户上,鹅黄色的身影挤在窗棂上。
江逢春使劲拍着窗,不满道,“好呀,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捉妖师,便可以这样对本宫,本宫——”
话音未落,一道莫名的戾气从暗处钻出,透过窗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温离下意识看向黑着脸的容阙。
气氛也被江逢春搅的彻底。
容阙察觉到她的视线,歪了歪头,眼中翻腾的阴鸷被狠狠压下,全然不同灵力上的戾气,“阿离。”
“她会不会摔坏了?”
久久听不见江逢春的动静,温离有些心慌,绕过容阙走向窗子,却因为窗子被他用灵力封锁,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温离叹了口气,求助似的望向他。
容阙脸色又沉了沉,抬手挥动取下窗上的禁制,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端起桌旁的空碗,才道,“我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来找你好吗?”
天色不早,她便道,“不太早了,明日我再来找你吧。”
容阙还想说什么,终是偃旗息鼓,“好。”
临行前,他将在温离房门上的禁制也解下。
温离走近窗户便瞧见满身狼狈的江逢春从地上爬起来,抖落身上的雪后,义愤填膺的瞪着温离,“好你个温离!我照顾你两日,让你在秋词宫躺了那么久,你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温离:“。。。。。。”
“摔得我疼死了。”江逢春像个雪兔子,毫不留情的批评,“你说说你,你怎么这样对我!”
温离:“公主,我在你宫里躺了两日?”
江逢春冷的直哆嗦,“嗯。两日。”
“对了,我明日夜里要回宫,你们不是什么捉妖师吗,有没有什么符箓可以给我用用的?”她挡在窗前。
温离算是看出她此行的目的,便将芥子袋中沈倚楼塞给她的符箓拿出来,“这是雷击符,只对妖鬼有用,对人没用哦。”
江逢春捏着那一张,有些不满,“就这点儿?”
温离挑眉,“你不就是图个新鲜吗,要那么多做什么?”
江逢春欲言又止,看看手中符箓,寻思着有总比没有要好,于是道:“若是我将符箓用了,你可还能再取一张给我?”
温离诧然,“你在宫中要符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