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都要熟了,玉简中传来的声音更让他觉得羞耻,犹如现在隐秘的一切被摊在大庭广众下审视。
细白的手臂从裴君珩身下挣扎着伸出,试图摸索到玉简,但才刚伸出一下,就被裴君珩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按了回去。
不允许闻清音有一丝一毫的逃脱。
带着欲念的低哑声音在闻清音的耳边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滚烫的唇从闻清音的脖颈一点一点移上,刺激的闻清音扬起脖颈,就像濒死的天鹅。
好像只要闻清音露出一点不拒绝的意思,那唇就会封住闻清音的唇,采撷品尝这颗被觊觎许久的甜蜜浆果。
“唔。不、不行……”
闻清音呜咽着躲过裴君珩的吻,看向裴君珩的眼睛露出了可怜的乞求。
现在的闻清音终于发觉他前面的想法有多天真,他不应该犹豫,就应该坚定地找出办法解除裴君珩身上的情蛊。
自己简直、简直没办法招架!
可现在的闻清音甚至不敢奢望裴君珩身上的情蛊立马消失,他只想去关掉还在通讯的玉简。
这双剔透若宝石的眼瞳中露出的乞求漂亮的惊人。
美丽柔弱的猎物在势在必得的爪牙前恳求猎人大发善心。
却不知这样只会让猎人更想狠狠欺负,戏弄。
似乎看闻清音急的快要流出泪来,裴君珩终于舍得拿过那块滚落在被褥间的玉简,毫不留情的将简讯关了。
将玉简隔着纱帘扔到另一张床榻上,现在终于没有其他讨厌的声音打扰他们。
裴君珩再次欺身而上,唇齿在闻清音柔软修长的脖颈上蠢蠢欲动。
他又低声问了一句:“我可以亲你吗?”
这时候倒是又知道礼貌了!
闻清音觉得自己快要被中了情蛊的裴君珩弄的发疯。
他恶狠狠地回复:“不可以!”
光从裴君珩的身下逃出就快消磨闻清音的全部力气,单薄的胸膛起伏,喘着气补充:“这是只有道侣能做的事情。”
现在的闻清音还寄希望于裴君珩能突然自己恢复。
他刻意将语气凶狠,试图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威势让裴君珩的动作收敛一些。
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狼狈,衣衫差点就要全被扯开了,白嫩的皮肉像会颤的白玉豆腐,早就被人用唇舌不知品尝了多少遍。秾丽的脸上尽是凌乱的红痕,漫山的花都要在这在尽了,可眼眸却故作凶狠,连吐出威胁话语的嘴唇都被磨蹭的几近红肿。
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只会让人想要弄的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