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左,才是做学问的专家,才能够在专业上攀登到至高点。
“谢谢郭教接!您先坐下。”
林耀赶紧起身扶着郭教授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然后赧然的说道,“真对不起,我今天化了装,其实是不想引起一些误会,请您原谅。”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成为您的学生,化装不化装都不重要,您化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
郭义襄教授突然有些胡言乱语起来,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去年的时候林耀在成都当着他的面治疗疾病就让他震撼莫名了,随着民红的崛起。随着那些神奇的药物一一面世,再加上网络上疯传的南昌神奇医术事件,郭义襄越来越觉得自己对林耀的认识和了解太狭隘了,也越发坚定了要跟林耀学习医术的决心,哪…旧三经六十岁了。蓝种决心也没有一丝削弱,反到越来越虫赞。
“您可别这么说。”林耀立即摇手,“您才是全国最著名的脑神经专家,我那一套东西不具备延续性和传授性,只有您这种专家所拥有的知识和经验才是最宝贵的,今后我们一起研究,我想一定可以在脑神经方面有所建树。”
“对了,郭教授。
”林耀顿了顿,接着说道,“您加入民红后,可以申请专业课题继续您的研究,对这些事情民红会尽量支持的,在课题方面和研究方面,您如果不介意,我也想在适当的时候参与其中,希望能够尽快取得突破。”
“真的?!那太好了!”
郭义襄教授一蹦三尺高,如同一个小孩突然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激动了好一会后才勉强控制好情绪,点头如小鸡啄米般迅速,“不介意,我热烈欢迎!不对!是在您的主持下开展研究,我帮您打下手。”
“您请坐。”林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研究组还是需要您来主持,一些成员也需要您自己去找人。民红在这方面能力有限,不能提供帮助,要靠您的面值继续招人。”
“至于我参加研究小组的事情,只会在您的小组取愕一些设想,或者遇到困难的时候才会过来提供自己的意见,平常的时候我不会跟您和您的小组在一起,因为我事情很多。而且这类研究小组也会至少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请您谅解。”
“哦,这样啊。”郭义襄教授略微有些失望,但转瞬又开心起来,“我理解,您的医术当然不能被局限在我这一个小组当中,全国那么多老伙计都要加入民红呢,估计他们也跟我一样想跟您学医术,这些条件才是我们这种人最热切的,他们一定抵御不了这种诱惑,一定会有很多人辞职跳槽。”
“这个还没呢。”林耀有些不好意思了,“研究小组的事情是刚刚才确定下来的,虽然会向全国铺开。但尚未公布,您是第一个知道这个计发 的人,所以我也想请教您这方面的经验,我们应该怎么公布出去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啊,那我可很荣幸!”
郭义襄教授首先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才回林耀的话,“不需要考虑这些,直接把条件帖到网络上,我再告诉全国的一些同行朋友,他们一定抵御不了这些条件,到民红是一定的,我们这种老头子了,现在除了治病救人还图个啥呀,不就是想让自己取得更进一步的技术,留给后人更有价值的经验吗?如果能在国际上提高中国的医学界影响,就更加让我们这些老头子高兴了,估计连睡觉都会笑醒来。”
林耀望着笑得像婴儿的郭义襄教授,心里颇感内疚。
一直以来林耀的事务太忙,就算是在北京打工也忙着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和思想,很多事情都没有计划和调理,连这个课题研究小组的计划都是刚刚见到郭义襄教授后才突然冒出来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拢络对方,却没从大层面上考虑到这件事情的价值和意义。
郭义襄教授则不同,他是一个专业心很强的学者,对于研究小组的价值和意义认识得非常清楚,特别是有了“天使”的参与后,他相信研究小组很快就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绩。甚至在课题的设定上还可以放宽思想目标更大,而不是以前的那种半步半步往高端挪的逐渐性研究,跨一大步,甚至是跨两大步的研究一定能取得成果,这才是他最最激动的事情,因为中国的医学界可以快速赶超国外,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能力强了之后,林耀最忽视的却恰恰是自己的能力,这就是他需要反省的地方。
无论是医疗真气的精微探测作用,还是小草的查探能力,疑惑是自己对药理和病理的了解和掌控程度。都是他最宝贵的资源,这些资源曾经一直蒙尘,一直被浪费和耽误,却在跟郭义襄教授见面的一个火花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呈现出巨大的前景。
可以预见,有了林耀和小草的加入。几乎可以说任何医学课题研究小组都不会走弯路,这些拥有极其丰富临床经验和对某项疾病有极深研们的专家学者,在获得林耀的帮助后,一定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得举世瞩目的成果。
跟纯粹依靠丹药和医疗真气。以及小草个人能力来治病的林耀相比。郭义襄教授他们取得的成果才夹有价值和意义,更适合传袭给后人。也更适合铺开到全国,造福全人类。
这一切,在一次见面时的灵机一动中产生了,在林耀个人能力和郭义襄教授的专业素养这两种最高端的条件下形成了。不得不说这是全人类之福,也不得不让林耀感觉内疚。他觉得以前自己所思所想都太狭隘了,甚至可以说有些自私的成分。
“郭教授,您觉得这个名单上的人有多少愿意离开上海的?帮我先分析分析,接下来我还要去做他们的工作呢。”
林耀想到这里,赶紧用工作来压下自己的内疚情绪,觉得自己应该更积极一点。
“这个,这个,这个”
郭义襄教授食指快速在纸张上点击,“其他的人我不熟,只了解这些人,这些人我可以保证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说服他们,交给我吧,其中有一个王成煦教授正是我想拉他到课题小组中的人呢,哪怕到西伯利亚工作,我也可以保证他会同意。”
“那就拜托您了,剩下的我去找他们吧,那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