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生活的人们,简直比电视里播报的非洲难民,还要难民。
她站起来放眼望去。
能看见的都是一望无际的垃圾堆、与在垃圾堆里生活的人们。
不,应该用生存两个字来形容这里的人更贴切。
生活两字是带着美好希意的未来寓意词。
而生存两字。
则是譬如形容眼前的人们,在非常艰难困顿的情况下,拼命的奋斗;还是只能在资源短缺的垃圾堆里面,寻找能让自己饱腹的食物。靠着那一点点腐臭食品,来维系自己的生命。
所以,活着是什么?
为什么都已经这样生存困难了,还是有很多的人要拼命努力的活着。
那些发臭的食物,他们到底是用什么心情才吃的下去的。
你们那么努力的想要活着。
而她,她却不想活了。
她眼前发黑,身体瘫软的向垃圾堆下边晕过去。
两天?还是几天没有进食跟喝水,她的身体看来是临近崩溃点。便那么看似轻巧,却是重重的从垃圾堆顶上滚落到地面上。
周围的人视若无睹,不紧不慢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从她的身边走过。在流星街,每天都有太多的人死去,死亡在流星街是常事,根本换不来流星街人的注目。
反而是,若当真有人在这时对你投注目光,那他一定不是想要帮助你,而是在等待你死后想要拿你是身体来帮助他填饱他的肚子。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
没人将吃人的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她在醒来后用的这具身体太过瘦了,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没有一点肉。干瘦、干黄、就好似一具会活动的骨架。
现今再气息微弱的躺在地上,更像是一具已死去多时的干尸。从另一层面来说,到是为她躲过一劫。
昏暗的天空渐渐变黑,到了夜晚了,流星街上空积云密布,有闪电划过天空,打雷声响起,看来是要下雨了。
黑云将月亮遮住,不一会儿,瓢泼大雨哗哗落下。
大雨的晚上,流星街空空荡荡,所有的人都已经找地方躲雨了。也只有那一具形似干尸的身体,还毫无知觉的躺在泥地上,被雨水击打;然后,无人注意的发出了常人不可见地淡淡银色光芒,干尸的手指微微开始抽动。
几个月后。
简易的铁板组成的小家里,他晃动着胯部,不断将坚硬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插捅入。
纸板铺成的床垫,他们躺在上面,他抬起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撑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他用跨部恶狠狠的冲撞着她的下体:喝喝呼!可恶,你也太紧了吧,是想要咬掉我的下身吗,塔蕾亚。
唔!啊啊嗯!啊她摇着头,推搡着他。
快感太过强烈,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想要闭合自己的双腿,根本无用,因为他的身体就嵌在她的两腿中间,令她无法夹紧。被迫打开,被迫迎接他,她的身体好像是漂泊在巨浪下的小船,颠簸不停。
他在用他刚成年不久的男性象征刺穿她。
这场性事来的突然。
夜晚本该是入眠的时刻,他却是悄悄的爬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她的衣服,摁住她,捅破了她下体的薄膜。
被他进到体内。
鲜血流出,她被疼痛弄的完全清醒了。也意识到,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她被自己救回来,搭档了几个月的伙伴,趁夜强暴了。
哼,啊嗯!你身体里面真舒服。他的分身被完全夹紧、包裹,那种湿滑紧致的感觉太令人沉迷,他完全被本能操控,一下一下发狠的撞击她的身体。
啵啵啪啪的黏腻的声响,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