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特走出壁炉时,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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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坐着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惊讶呼声,她猛地站起来,差点将扶手椅带倒。
斯普特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幕幕场景,那是不久前从另一个人的记忆里看到的,她一点都不想要的记忆。
“姨妈……”斯普特的眼神迷茫,身体下意识的作出反应,蹲下抱住头,长年积累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差点将她淹没。
“斯普特,过来。”一个声音拯救了她,斯普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向斯内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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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尾巷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勉强可以称为“家”,即使这里有太多痛苦的回忆,他的父亲是个老古董,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对于巫师的认识还停留在中世纪,认为他们都是邪恶的应该被绑到火刑柱上烧死的。自从他的父亲发现母亲是个女巫后,他开始毫无节制的酗酒,冲着自己和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叫,然后他丢了工作,他们一家从宽敞的大房子搬进了蜘蛛尾巷这个肮脏的小房子。
西弗勒斯一点都不能够理解母亲会对那种男人产生“爱”这种感情,就像他同样不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不给那个男人灌迷情剂一样。身为女巫,艾琳?普林斯有几十种方法能够让那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但是她没有那样做。至今,西弗勒斯仍然不能理解。
这天,西弗勒斯像往常一样在地下室熬制灵魂净化剂,离开学还有几天的时间,他得在开学前把药剂交给邓布利多。斯普特去了马尔福庄园,希望她这次能够带着正常的大脑去,将德拉克的头发恢复原状。
斯普特是个意外,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斯莱特林。作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当然她本身现在还不知道。这倒是给西弗勒斯解决了个难题,他不是很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尤其这个小孩还是流着自己一半血脉的女儿。
也许就这样也不错。西弗勒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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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触动了他设在房子周围的防护咒,无视他的巫师驱逐咒,此时正站在房子的门前。
西弗勒斯被从魔药制作中惊醒,他拿着魔杖快速的打开地下室的门,隐藏在楼梯的黑暗中。不速之客已经破开门走了进来。
“西弗勒斯,不欢迎你的老朋友吗?”一男一女站在客厅里,两人的眼睛快速的环视房间,最后定格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口。
“我可没有擅闯别人家门的朋友。”西弗勒斯慢慢的从那里走出来。“还破坏了主人家的财物。”他看看倒在地上的门。
“我们也不想这样做,只是你家的门太难打开了。”男人挥挥魔杖。“恢复如初,这样可以了。”门升起来贴合在门框上。
“你们来有什么事?汉弗莱?马尔萨斯。”西弗勒斯依然戒备的用魔杖指着他们,他知道他们来者不善,现在他只希望斯普特能够在马尔福庄园待久一点。
“哦,忘记给你做介绍,这位是丽贝卡?理查德森,我们的同事。”汉弗莱?马尔萨斯微笑着说。“你总是沉迷于魔药,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不认识她很正常。”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
“我可是对大名鼎鼎魔药大师闻名已久。”那个女人满含深意的看着西弗勒斯,嘴角挂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笑。
西弗勒斯不为所动,皱着眉头瞪视两人——毫无疑问,神秘人的说客,来刺探他是否还忠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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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西弗勒斯重复一遍。
斯普特鼓足勇气,克服身体记忆的障碍,远远地避开那两个人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后,
“不可能。”丽贝卡?理查德森不可置信的摇头,没有理由解释斯普特为什么能够在索命咒下活下来,这是连神秘人都办不到的事情。“你是谁?”
“丽贝卡?”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疑问的看向她,难道就不能不出意外吗?
丽贝卡?理查德森着魔一样向斯普特走过去,呼吸颤抖而急促,她伸出长长地涂着黑指甲油的手想要将她抓到自己的面前。
斯普特紧紧的攥住西弗勒斯的袍子,满脸惊恐的向后缩。“别,别过来。”
“住手。”西弗勒斯站起来,挡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将斯普特圈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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