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三只腿椅子,上面放着深红色、看起来能让人陷进去的坐垫,突然出现在西弗勒斯面前。
西弗勒斯略过它,向穆迪点头示意,只是无视了穆迪手中的杯子——那里面的液体看起来很难倒出来。
“有事情要跟你说,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开门见山的说。“理查德森身为我学院的学生,遭受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后,我希望她能够平安的度过剩下的假期,并且不受谣言的干扰。”
“哦!哦!当然,这件事情是我没考虑周全,我会安排理查德森小姐在……恩,西弗勒斯,你有什么好意见?”邓布利多问。
西弗勒斯俯身低头,看着邓布利多专心致志用调羹挖杯子里的蜂蜜。
“既然是我学院的学生,那就不麻烦别人了,让她在我那度过剩下的假期吧!”
“恩……恩,理查德森小姐虽说是你的学院的,但她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好吧!就按你的意见办吧!”邓布利多挖出一大调羹蜂蜜塞进嘴里,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那么,这场……闹剧一样的混乱到底出了什么结果?”西弗勒斯问道。
“惠特利那老东西又说自己中了夺魂咒。”穆迪看了他一眼,亮蓝色的假眼骨碌碌的转动。“跑了两个食死徒,汉弗莱?马尔萨斯和马莎?布拉德利,两个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他们带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邓布利多还没有告诉他伏地魔魂器的事情,但是穆迪凭借精英傲罗的经验,还是能够推测出与那个人有联系,只要是碰上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穆迪总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并且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那个人有联系的“犯人”。
西弗勒斯挑挑眉,大致知道了事情的进展,向两人告别后不再多呆,转身准备离开。
。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叫住他。
他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那个魔药,我希望在假期结束前看到。”
“恩。”西弗勒斯黑袍翻滚,离开校长室。
。
。
…*…*…*…*…*…*…*…**…*…*…*…回到蜘蛛尾巷…*…*…*…*…*…*…*…*…*…*…*…*…*
1992年8月3号,蜘蛛尾巷深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斯普特头上戴着手绢扎成的小帽,身上穿着一件大罩衫,蹭蹭蹭的跑到门口,打开门,将两盒外卖接过来,递上足够的钞票,然后关上门,拿出两个杯子和两个盘子,将一个盒子里的铺满了香肠和胡萝卜丁的披萨切成五份,在杯子里倒上果汁,摆好盘子和刀叉。将另一个盒子放在酒柜上,留着做晚餐和明天的早餐。
这件事情她已经做了将近十天了,一切动作都熟练得很。
做好这些事情后,斯普特摘下头上的手绢,轻轻的跑到那道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前,即使是白天这里也黑的看不见路。
斯普特摸索着走下去,叩叩门。“教授,该吃饭了。”
。
。
她继续叩门,“教授。”
门呼的一下敞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黑乎乎、油腻腻的头发贴在他有些发黄的脸上,晕黄的灯光照下来,从他的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
。
。
餐桌上,斯普特偷偷观察着对方,斯内普教授的眼睛下面有很浓重的黑眼圈,在他刚毅的脸上显得更加严重,嘴角总是抿着,保持缄默。斯普特数着对方跟自己说话的次数——还好,十个手指头是数不过来的。
最近几天斯内普教授都没有回卧室休息,这当然不是因为斯普特占据了床铺的问题。早在斯普特来到这的第二天,一张儿童用的单人床就出现在卧室的一角,那是斯内普教授专门为她准备的。
斯普特这几天已经写完了假期作业——虽然从图书馆借的书被人给毁了,但是有情可原不是吗?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在这里,不用自己买羊皮纸和羽毛笔,衣服也不用自己操心,衣橱里有女性穿的衣服,看样式,大概是斯内普教授母亲的衣物,斯普特觉得这样穿挺好的!要知道,斯普特可真是几乎溜光光的来到这里的,身上一毛没有。
写完作业后,斯普特准备将房间清扫一遍——总不能白住吧!再说,这件事情既造福房屋主人也造福于自己呢!她就开始从厨房清理。于是,发霉的面粉、空酒瓶、生锈的铁锅、干瘪瘪的长出绿毛的梅菜等等,统统被她清理出来。
。
。
斯内普教授回来后就忙得将地下室当成唯一的房间,如果不是斯普特收拾厨房闲余偶尔看到他从地下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