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绫子道:‘我父亲掌控铃木财团三十多年,事业蒸蒸日上,他的权谋手段是很强大的,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真的不知道?”
白石原深深看着铃木绫子:“如果不说的话,我很难为你父亲开脱。”
铃木绫子眼神犹豫,白石原见状道:
“如果你有猜测话,那么把猜测告诉我也可以!”
“好吧,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铃木绫子道:‘我猜测我父亲的意图,很可能就是想将嫌疑引到自己的头上,然后让你或者工藤新一替他洗清嫌疑,还他清白!’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石原紧皱着眉头。
“我不清楚!”
铃木绫子摇了摇头道:“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猜测不透我他的意图!”
“但是我想,白石原君会很快就知道的!”
“你父亲就不怕玩脱了?”
白石原道:“现在工藤新一分明死盯着他不放,哪里像是替他洗清嫌疑的人?”
“所以不是还有白石原君?”
“我同样怀疑你的父亲铃木史郎!”白石原摇着头道。
铃木绫子笑了笑道:“怀疑归怀疑,但是白石原君绝对比工藤新一细致!”
“父亲既然敢这么做,将嫌疑引到自己的头上,肯定是相信白石原君的能力。
所以他才会将自己托付你白石原君!”
“托付给我?”
白石原摇了摇头道:“我从没放弃对你父亲铃木史郎的怀疑!”
“同时也没有放弃对四宫雁庵和财前岸本的怀疑!”
“现在工藤新一对付你父亲,明显是急切了!”
白石原看着工藤新一,他正审视着铃木史郎。
“你掌心的伤势并不是刀口划破的伤痕,而是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痕。”
工藤新一质问铃木史郎,道:‘对此,铃木史郎先生作何解释?’
我无法向你解释,这就是刀口划出的痕迹!
铃木史郎淡淡道:“你没有亲眼看见,怎么知道我是被玻璃碎片划出的痕迹?”
“如果你只是对我说凭借着破案经验,抱歉,我铃木史郎从来不相信任何经验!”
“人即便是有再多经验,可终究是人,也有看错的时候,你能保证你没看错吗?”
“我能保证没看错!”工藤新一呛声道。
“你的保证丝毫没有用处!”
铃木史郎冷笑道:“你怀疑我杀害富泽哲治,还有什么证据?”
工藤新一骤然沉默。
目前案件确实没有找到新的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白石原道:
“铃木史郎拥有嫌疑,但是四宫雁庵和财前岸本同样需要调查!”
“白石原学长,难道你认为铃木史郎不是凶手?”
工藤新一以为白石原要因为和铃木家的合作关系,给铃木史郎推脱责任。
“铃木史郎先生确实有杀人嫌疑,但是你没有调查询问四宫雁庵和财前岸本!”
白石原道:“四宫雁庵和财前岸本两个人同样具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