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情,就算只有天知地知也不行。
圣人有云: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种事就是万万不能为的,他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女子,还能翻出天来。
“那你快些,我的耐心,可是没有多少的。”
就算是心里乱了方寸,明面上还是要不露破绽的。
景然的声音不紧不慢,还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当真是把一个‘装’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放心,我是洗澡,又不是蹲坑,快着呢。”
凌蓝见景然不上当,也懒得装了,干脆恢复了本性。
他要杀她,她当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粗鄙。
景然心里此刻对凌蓝的形容词就只有这两个字。
眼睛盯着景然的后背,凌蓝不敢有一丝放松。
手指悄悄的从贴身裹胸的白布里掏出来一包用油纸包裹的白色粉末,面上闪过一丝笑意。
谨慎,就是一个人的生存之道。
她那天从楚国公府出来顺便去药铺买的迷药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还真是算救了她一命。
凌蓝从河里起来,身上除了胸口裹了白布和底下穿的亵裤,其它地方全部都裸露在空气里,月光温柔,流淌在她的肌肤上。
脚掌和草地上绿油油的青草零距离的接触着,她的脚步太轻,慢慢的朝景然靠近。
景然的武功虽是出色,可如此轻巧的声音要听到还是有些困难,尤其是他现在的心境不平静。
一个女人在他的身后洗澡,还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让他一阵的不舒服。
就在离景然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景然才突然惊觉凌蓝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心里大叫不好,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转身。
但是,他却只来得及看到方然得意的那一笑,然后便被吹了满脸的白色粉末,脑子顿时迷糊,晕了过去。
凌蓝拍拍手上的粉末,不屑的藐视晕的跟死猪一样的景然:
“哼,还跟老娘斗?老娘比你多活了几千年,吸收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精华,还敢跟我斗,真是找死!”
上去狠狠踢了景然一脚,算是还了他威胁她小命的仇。
冷哼一声,凌蓝拔腿就跑。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谁知到那药效是怎样的?要是他中途醒来了,她哭都没眼泪。
刚跑出去几步,凌蓝又转身回来了。
她总不能穿成这样就跑回去吧?不被人抓起来当伤风败俗的淫娃荡妇抓起来才怪。
可是,她的衣服都湿了,穿不成了,怎么办呢?
眼里精光一闪。扫视着熟晕的景然,凌蓝不要脸贱贱的一笑。
同志,借你的衣服穿一下,大夏天的,给你乘个凉。
有仇必报,二十一世纪人才凌蓝同学当然是不会介意男女有别这件事。
当初A片她可没少看,什么没见过,这点小阵仗还是小Case。
三下五除二就麻利的把景然给扒了个精光,身上只剩一条亵裤。
衣服反过来,凌蓝把它套在身上。
道了一声拜拜就蹿的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