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
香浮在上好洒菜之后,站在妲己身边,并不曾离去,见帝辛提起此事,引起大王注意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整王后更是大好时机,香浮一个侧身,盈盈道:“大王,的确如此,王后娘娘鸣鸾殿中一直薰香,因为王后娘娘喜欢这香,常常让宫婢送给各宫的娘娘们;”
“有这样的事?”妲己终于明白,帝辛在暗地里调查王后;
而自己享尽无数鱼水之欢,与伯邑考、与帝辛交合多次,皆不曾有孕,很有可能,是中了别人的损招,如这后宫嫔妃一般;
“正是如此,苏夫人一迁进偏殿,王后娘娘就命宫婢天天薰香;”
她走到帝辛的身边,广袖一露,媚笑道:“奴妾这身衣衫,是从鸣鸾殿中取回的,给香炉薰的,现在还有这香气;”
“唰”,帝辛一上前,冷不妨撕裂一截香浮的衣衫;
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如凝脂般的肌肤,见妲己再侧,香浮故作娇羞;
帝辛将这香气搁在鼻尖一闻,皱着眉头:“此刻,鸣鸾殿中可还有?”原以为帝辛要在这个时候宠幸自己,香浮虽有些失望,但无论如何,她感到,帝辛看她,至少注意到她;
她想要像妲己一样,于床榻之外,时时吸引着大王的视线;
“有,还有许多,要不奴妾带您去瞧;”
“不必,你服侍好苏夫人,”帝辛抓着那截衣衫,带了亲兵,大步流开;
望着帝辛矫健的身影,香浮心中生起得意,转过头冲妲己一笑:“苏夫人,还不趁这个空档,爬上王后的位置,正大光明的提拔一下奴妾;”
“今晚,本宫会跟大王说,由你来侍寝室,”妲己依旧躺在床榻上,当王后,是自己?
何德何能,入宫资历这样浅,有苏部又只是贫弱小族;王后此番就是因王后之位,成了众矢之地,想要当王后的人,必定就是陷害王后的人;
月五妃那么想当王后吗?
墙倒众人推2
王后被帝辛的亲兵关押在地牢,她发疯般的摇晃着木栅,散乱着长发,和斑驳的衣衫,赤着脚,全身冻得飞红;
“本宫要见大王,要见大王;”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再踏出这里半步?”柔柔软软的声音,婉兮退下披风,露出一幅婉然的神情,精心描画的柳叶眉,一双闪烁而转盼的明眸;
闪着邪恶深遂;
“贱人,”王后冲婉兮啐了一口,形同泼妇,她其实是急红了眼,完全不知所措;被关押在地牢,老鼠、臭虫、蟑螂爬上这个千金万贵的王后身上;
浑身奇氧无比,疯狂的抓挠之后,仍无法停歇;
“很难受是吗?”婉兮玉臂上笼着五六钟镶有宝石的手串,轻轻抹去啐于面上的腥沫,浅笑道:“娘娘,一会儿,离开这里,臣妾就回去洗浴;”
“无数宫婢服侍着、伺候着,洒满玫瑰花的浴桶,轻轻一浸泡;”
“本宫一定不会有事,本宫相信大王不会忘怯夫妻之情;”王后像抓住救命的稻草,笃定的相信帝辛会像从前宽以待她;
“贱人,是你杀了栖姬,赃赃嫁祸本宫!!!”
不承认,亦不否认,婉兮心中得意,却不令人捞下半句话柄,冷笑道:“一个栖妃娘娘,虽然令大王伤心,但大王到底是情长的,与娘娘这么的年的夫妻之情;”
“可别叫本宫出去,本宫一定撕碎你这张披着狼皮的脸;”
婉兮扶了扶垂于两侧的流苏,凉凉的如滴一般的流苏,顺着额际如新月般拢着一圈,额前的还吐露着水滴一般的坠子,悬心眉心;
“可是不能够了,娘娘,”婉兮指着自己的腹布,含着恨说道:“想必,后宫所有的嫔妃,都如臣妾一般,要咒娘娘死呢!”
“你这是何意?”东窗事发,多年的隐密,于旦夕间;
“都是因为那香,”婉兮胜券再握,华丽的衣衫在阴暗的牢房流光溢彩,每动一处,珠玉就闪烁着如明珠一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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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众人推3
婉兮一步一步走近王后,隔着木栅,她因激愤,两侧的流苏一阵轻晃,昔日温婉的眉目狰狞的极其骇人:“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令后宫的女人绝育;”
“哼,是又如何?”王后肮脏的手紧紧抓着婉兮,一阵死拽,痛得令婉兮一阵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