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么可以不去祭殿呢?婉兮定了定神,一计不成,好不容易在今晚又生了此计;
无论如何,必须要想辙将栖姬哄去祭殿;
“妹妹,即使妹妹不去,姐姐我也还是要去的;”凄凄然之色,露于言表;
“你是知道的,我的父亲还待罪于囚牢,只能争取与王后和解,至少,令她消消气;”
婉兮极尽悲凄,将身世形容的更为悲切,说道:“我可比不得王后,有一个九侯做父亲;”
“要说王后,你们姐妹二同心,到底,能赢得尊严;可是,我们两个吃亏,就在于朝中无人;”说到朝中无人,这令栖姬一阵心痛。
险中求3
没有朝庭大臣的支持,这令栖姬感同身受,比起婉兮,自己、甚至,更不如她;
虽有费仲在一旁出谋划策,然最近,费仲来得越来越少;
最后一次,是今天早上,亦不像从前,精明如栖姬,明显感到,费仲失去了热情;
费仲,不再一见面,就搂着自己求欢;
“如此,”虽然心中不情原,栖姬只得跟前婉兮,走出如心殿;
向王后低个头,总好过日后提心吊胆,大王问起来也师出有名;
“姐姐,这算什么?一边是萝卜,一边是大棒,您说,王后会不会暴跳如雷呢?”
栖姬凉凉的向婉兮说道:“咱们打了人家,还问人家疼不疼?”
“可不是吗?我们这,好像也,”婉兮敷衍着栖姬,心中不停的盘算,只要到了祭殿,她成功的将栖姬骗出如心殿;
王后与栖姬,一石二鸟;
胜利在望,更不能掉以轻心;;;
那个费仲,到底,是一个深沉之人,今晚的事情,他在暗中,是关键;
两行深浅不一的脚步,径直由王宫涌向祭殿;
栖姬不知,危险,如影随形;
熟睡中的帝辛,在妲己的温柔软乡里,睡得很沉;
半坐起身,妲己冲帘外的丽影招了招手,低声说道:“过来;”
香浮一面宽衣,一面拿眼瞟着帝辛,有些情怯:“夫人,这合适吗?”
“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妲己站起身,有些好笑的望着香浮;
这个宫婢,令妲己常常感到乐趣;她低俗,明明被人看得透透的,还肤浅的在自己的跟前粉饰;
“好生服侍大王,”说完这一句,妲己觉着此刻,是自己愚蠢;
香浮已一丝不挂的躺在帝辛身边,并紧紧从身后抱着帝辛;
“大王,”她的双唇顺着帝辛的背一阵深吻,玉腿搭在帝辛的身上;
妲己转过身,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方缓缓走出殿外;
那个人,像雕像一般,伫立在风雪里。
险中求4
“旦,你可知,我在凝望你吗?”妲己轻手轻脚,走到旦的身后;
旦,明明听见,却不曾回头;
即不回头,何必唤他;妲己亦如雕像般,静静伫立着;王宫寂寂的深夜里,在漫天风雪里,他与她彼此伫立;